“你从来都不是负担。”
“是,”齐康很平静地笑笑,“依照你性格,定会压着去读书,但高中复读学费和生活费,就要好多钱,那时候还没有看清田媛媛本性,每年必定还要给她打些钱,最好结果不过是考上大学,们起过苦日子,但万复读再次失败呢?万永远都读不大学呢?”
“没有这个万。”
齐康已经用自己实力证明,他有这个天赋和毅力能考上大学。
“那时没有那多老师,没有那多习题册,也没有你,已经失败次,为什不会失败第二次?”
“好。”
他上前步,想挽上手,却发现双手都在捧着那个木匣子,并没有想挽着他起走意思。
们四目相对,在视线交织几秒钟,谁也看不透对方在想什。
最后竟然是齐康先开口,他说:“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确不怎高兴。”
大脑很乱。
不知道该用什样态度去对待齐康,不知道该用什样情感去消化齐康对说出这些过往。
愤怒?难过?失望?
或许都有些,但偏偏又很复杂。
能做,只是给齐康个“不会轻易离开”信号,绑定与他之间关系。
“因为害怕失败,你连尝试第二次勇气都没有?”
多少是怨恨齐康放弃学业,倘若他坚持复读年,或许还有挣脱丁晓君可能。
“就当是
“你……”
“你从来都没想过向求助?以为,即使没有过告白、做不成情侣和恋人,们曾经也是很好朋友、是可以彼此依靠近乎家人存在。”
“已经陷进泥沼里,没必要再拖你下水。”
“你倒是又无私又伟大,硬生生把自己活成苦情剧主角,最后还要和害你人‘相亲相爱’,如果丁晓君不是个人渣,但凡他是个正常人,你恐怕早就被他感化成功,再也不觉得当初是委屈。”
这人脾气上来贯毒舌得很,齐康被几句话抢得脸色发白,等说够,他才开口,轻声地解释几句:“并不无私、也不伟大,很自私,希望喜欢人能够过得自由自在、不用担负什负担。”
剩下,需要时间来静静。
在简短对话后,和齐康默契地准备离开,不过在临走前,齐康指指堆积在角落几本相册,说:“你可以把它们都烧。”
那些相册相片里,有齐康,有丁龙,也有丁晓君。
是很想烧那些相册,但又清楚地知道,应该烧它们人,并不是。
“你回去再想想吧,”声音很平静,“如果要烧话,你该亲自动手,不假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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