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也可以离婚,你已经逃出来。”
“已经不干净。”
“不在乎。”
“配不上你。”
“说配得上,那就
注视着齐康,想看他还要怎狡辩,还要怎骗。
齐康抿直唇线,过会儿,他说:“是去宿舍找你,但你们宿管管得很严格,没能进去。”
“你进去,甚至还查到在哪个宿舍,”又在诈齐康,“你是撞见在喝酒?那时候应该已经喝醉。”
“……”齐康张张嘴,没有反驳,那竟是默认。
“和金玉什都没发生,拒绝他。”
大脑转得很快,问齐康:“你是不是到平城,就来找?”
他“嗯”声,又说:“第天没见到你,不知道你在哪个班级,也不知道你住在哪个寝室。”
“后来怎找到?”
“第二天早在校园里碰到。”
“撒谎。”
这句话其实是在撒谎,十多年前,齐康肯定没有注册购票软件账号,这多年过去,即使拨打人工电话,也很难查到他相关记录。
然而语气太过笃定,齐康还是被骗到,轻易地给出想要答案。
“四月二十九早晨上火车,四月三十日中午到平城。”
——四月三十日啊。
记得很清楚。
“知道。”
“那你……”
“那时候还不知道他名字,只在门外听到你直在说们故事,边说边哭,推开个门缝,偷偷地看会儿。”
“既然已经推开个门缝,为什不把门推开?”
“许皓然,已经嫁人。”
记忆力很好,因为那天宿醉,第二天直接没有起床,将近傍晚时候,才勉强缓过来,去食堂吃饭。
“那就是第三天早碰到。”
“四月三十日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进宿舍找?”
“没有,你们宿舍管得很严格……”
“如果你没来宿舍找,你怎知道宿舍管得很严?”
特地将和齐康领证日期定在这日,当然并不是因为五月号们要举办婚礼,而是因为,是在这天清晨收到看似来自齐康、实则来自丁晓君信,信件使用空运快递,信里面是齐康和丁晓君结婚照,背后还有行字,丁晓君留下——“用你钱,给齐康补买婚戒,你看他笑得多开心。”
那是心碎天。
喝得酩酊大醉,金玉出房费,轰走所有室友,然后陪着起喝到凌晨。
记不清同金玉说什。
但在那天,金玉在半醉半醒时候,试图和酒后乱性,吐他身,弄脏他最喜欢旗袍,很坚决地对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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