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却像是听到什有趣事,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正中间,拍拍身边位置,示意他也坐,又说:“齐康,这话你也就堵堵年轻,你以为,现在真想要做什,你结婚能拦得住?”
齐康没有坐下来,而是直挺挺地站着,他说:“许皓然,做人要有底线,破坏他人家庭是很不道德行为。”
没去看他,反倒是拿起果盘子里仅剩个干瘪苹果,转圈又圈。
“你不用和讲道德,就是个道德低劣人,除犯法事不做,其他都可以做
“不是。”齐康终于开口,仿佛块没有情感木头,“只是刚刚没有想到。”
“你能接过这束花,拿着有点累。”撒娇似说。
齐康用看神经病眼神看,他拒绝:“不要你花,你自己拿走。”
“不要?”
“不要。”
齐康没接这句话,他只是弯下腰,把双拖鞋放在脚下。
看着那明显有些旧蓝色拖鞋,问齐康:“穿过?”
“洗干净。”
“谁穿过?”
“……”
数字。
十、九、八、七、六、五……
“吱哑——”
房门不情不愿地被打开,进门,反手关上门,上锁,这才将左手白玫瑰递给他。
说:“送你花,看看喜不喜欢?”
手腕扬,直接把花扔进客厅垃圾桶。
“那就扔好。”
齐康像是被气得不轻,他深深地吸几口气,才说:“你找有什事?”
“想见你,所以就过来。”
“已经结婚,许皓然。”
“尺码比你大两号,总归不是你吧。”
“……”
“花样又这老,也不会是你便宜儿子。”
“……”
“齐康,你让穿你老公拖鞋啊,”弯起嘴角,仿佛在笑,“你是在……引.诱?”
齐康表情很难看,似乎想把这束花连同起扔出门外似。
却大摇大摆地越过他,进房间里。
这处房子不算大,只有六十平,小两室厅显得很局促,十多年前,齐康丁晓君是住在大院子里,后来大院子拆迁,按理说,两人应该有处很大房子和笔不菲拆迁款,但如今情况,很明显,钱大半都被丁晓君挥霍空,小半应该是用在丁龙学业上,总之,齐康自个是没有钱,非但没钱,还要打多份工供养他丈夫和便宜儿子。
房子里家具很陈旧,但被擦拭得很干净,墙壁上悬挂着丁晓君和齐康结婚照,美中不足是,上面玻璃中间有道长长裂痕,恰好将两个人分割来开。
盯着那照片看会儿,忽然笑着问:“齐康,老天爷都想劝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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