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除安慰,什忙都帮不上。
两个人坐高铁回家,
安潜眼眶又红,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哥,哥,”夏元凌又慌,自己是说错什吗?
丫自己这张嘴真是,尚先生说对,自己就容易冒冒失失地把事情搞糟。
“你别哭,错,对不起””不是,不是哭这个,“安潜赶紧把眼泪擦,他没打算怪夏元凌,“就是控制不住情绪。”
“嗯嗯。”
夏元凌点头,他起身准备去洗漱,却不小心扯到两个人连在起手腕。
他满脸羞红地解释:“啊这个是——昨晚怕哥你有事叫就绑上,你也知道睡跟死猪样,就——”
“谢谢你。”
安潜没想到夏元凌居然会这为自己考虑,他低着头,眼眶又觉得有些酸疼。
发生这件事之后,他直把这件事埋在心里,谁都不敢说,也不知道谁能够理解自己。
第二天早上起床,安潜刚伸手就发现自己手腕上绑着绳子,而顺着绳子望过去,夏元凌搬个板凳坐在自己身边。
为不打扰自己,夏元凌甚至都没有爬上床来睡觉。他靠在板凳上四仰八叉,嘴巴微张,完全没平常时候那副活力阳光模样。
但还是很好看。
不对,安潜摇摇头。
没有罗飞鸾好看。
夏元凌解开绳子,想想还是不妥,就拉着安潜手:“哥,你要是需要就跟说。”
“放心,不会闹z.sha,”安潜擦干眼泪,稍微露出点笑容,他帮夏元凌把绳子重新绑在证件上,“这件事就算过去,他号码会拉黑。”
夏元凌心里有点气,那人明明犯罪,却因为安潜害怕母亲知道,只能让他逃脱惩罚。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受害者因此,选择闭嘴。
永远地闭嘴。
他害怕别人瞧不起自己,说自己是个男,却被强|*。
他怕人问为什不反抗,为什没反抗成功,如果不是愿意话,男怎会打不过男。
是不是想讹钱,是不是仙人跳,是不是勾引没得到好处就反咬口。
他更不想听到有人评价,价格没谈拢是吧。
但安潜唯独没有意料到是,夏元凌听到这件事之后,没有说过句质疑。
这想着,安潜心里稍微轻松点。
“热干面,酸菜饺子……”夏元凌喃喃着自己最近想吃东西,他头向后仰,又跟个拨浪鼓样往前猛地点下头,突然整个人都清醒。
他揉着眼睛,看清面前人。
“啊,哥,你醒,”夏元凌第时间就注意到安潜,“睡着?”
“嗯,”安潜试图掩盖着昨天事情,眼神飘忽不定,“说起来今天咱们是不是要回去,宣传记得今天就差不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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