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没什动静,阮星渊松口气,看来这位爱鹅成痴医生总算放过鹅。
阮星渊靠近门,试图再次确定这位看起来不太正经人确确实实没有不正经地对待门内正经鹅。
在门口站成石狮子,阮星渊也没想到,有天自己竟然会成
生怕自己操作对小企鹅产生什不好影响,阮星渊站起身将小企鹅递到姚飞沉手中。接住小企鹅瞬间,眼看着刚刚还不太高兴姚飞沉脸上马上挂上笑。
“看着就行,这里不需要你,你先出去吧。”
阮星渊同小企鹅对视眼,深知小企鹅内心阮星渊悄悄对着它点点头。
门“砰”声重重关上,小企鹅听见声音身体跟着抖下-
阮星渊在外面站许久,来来回回有人走过看见他站在外面皆投去好奇目光。
阮星渊好笑,“这回不让他吸你。”
小企鹅愤愤地骂:“他不是个正经人,鹅却是只正经鹅,鹅太亏!”
阮星渊笑得直不起腰来。
“那你揍他,站在外面,他要吸鹅你就开始骂。”
小企鹅这才满意,哼哼唧唧地趴在阮星渊膝盖上。
作者有话说:阮星渊:觉得很无辜。
“喂!”
小企鹅蹦跳着溜烟跑过来,跳上阮星渊鞋子,缩成团占据鞋子上面位置,“你这衣服怎点儿也不保暖啊!”
阮星渊惊讶,“啊?还特地把棉花都压压啊。”
小企鹅抖抖身体,郁闷地垂下喙,“可冻死鹅。”
“怎站在这里不进去啊?”
阮星渊笑笑,“里面四面都是屏幕,看得头昏眼花,出来活动下。”
“那打球去?”
阮星渊连忙摆手,“不不,待会儿还得写报告。”
过来人听,笑笑离开。
姚飞沉进来时就看见这样场景,青年腰背微弯坐在椅子,低头寻找纱布头,正准备解开。
他个激灵,反应过来后上前大喝声:“停下!”
听见声音,阮星渊立刻不敢动,僵在原地,手中还捏着片白色纱布。
阮星渊看过去,向嘻嘻哈哈姚飞沉难得严肃下来,“未经医生允许,他人不要随便拆纱布,下次你不要动,等着来。”
以为犯错阮星渊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不会。那他没事吧?”
“跟爸说,在你这儿待会儿。”
弯下身体看会儿,阮星渊伸手在小企鹅衣服上摸把,如他所料,衣服已经完全湿透,湿漉漉,按下仿佛都能挤出水来。
阮星渊将小企鹅抱起来,脱掉他身上湿衣服。
外层已经湿透,好在最里面纱布没湿,阮星渊仍然不放心,联系姚飞沉过来。
“又要叫那个吸鹅贼?”小企鹅郁闷垂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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