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鹄挣扎着乱动,磨蹭过阮星渊身体。没过会儿,不用齐南鹄说,阮星渊自己跳起来。
齐南鹄扒下脸上枕头,扭头看背过身去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阮星渊,说:“人兄弟,不要害羞,这是正常现象。不过觉得还挺正常,就是你起来有点频繁。”
“这样对身体不好。”
阮星渊终于没忍住,抬手拳捶过去,打在齐南鹄胸膛上,咬牙切齿,“你要是再说话,今天你就回去睡。”
齐南鹄眨眨眼,当即收回到嘴边话,“那好吧。”
,“想看就看,不要狡辩。”
齐南鹄帮阮星渊把手机支起来,“而且你本来就很变态。”
“不要瞎说。”阮星渊将手机丢在旁,扭头瞪齐南鹄。
齐南鹄不说话,只睁着干净黑亮眼睛看着他。
虽然没说话,可瞬间阮星渊甚至已经猜到他心里在想什。无非是翻那些旧账罢。
两人躺在床上谁也不说话,阮星渊在心里愤愤不平。
人类对企鹅最大误解,就是相信企鹅是种单纯可爱动物。
“人兄弟,你身上好热。”
“离远点啊!”
阮星渊翻身将头埋进枕头里。
他已经完全不想理齐南鹄。
“喂。”身旁企鹅伸出手戳戳阮星渊背部,见着底下人没什反应,无奈说,“又没骂你。”
齐南鹄想下,继续说:“不过觉得你欲望还真挺强烈,书上说这是正常现象,不必感觉羞耻……”
“闭嘴!”阮星渊捞起枕头把齐南鹄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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