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渝离开产房最后眼看到文溪是他紧皱着眉满额汗、压抑着痛呼躺在床上,Omega那样娇小只,明明自己都还没出身社会见识过人心险恶,却无条件把自己所有都给Alpha。
那些焦虑、担忧、不安与愧悔,都交织成密密麻麻疼,毫无罅隙地刺在Alpha心上。
——他怎能、怎能让他Omega为自己去承受这样痛苦呢?
探望可以谢绝,但生孩子这种大事却不能不告知家长,季渝在外面长椅上坐会,深呼吸好半天才勉强让自己收回心神,给双方父母分别打电话通知消息,不忘多个心眼让助理赶过来。
杨姨带着孩子和大人用品最先赶到、其次是季渝父母和文溪父母。
预产期前周文溪就住进LDR产房,季渝也不再往公司去,只会在文溪睡着时候在外面客厅用电脑处理些工作,同时谢绝自己父母和文溪父母想来探望提议,他不想给文溪增加任何点有负面情绪可能。
由于越来越逼近预产期和心理作用,文溪疼过好几次,但季渝焦急地找医生来之后都说还没到时候,以至于季渝看着疼得面无血色文溪度有些情绪失控,连无痛分娩为什不能做到完全无痛都跟医生辩过几次,不过这些情绪又被他硬生生压回去——文溪对他信息素、他情绪太敏感,他不能再让本就煎熬文溪多份焦虑。
“宝贝,”季渝只手与他十指交握,坐在床边俯身小心地避过腹部将他圈在身下,轻轻地顺着他头发,时不时低头疼惜地亲亲他有些发白唇,同他轻声说着话,“是不是累?还疼吗?”
文溪摇摇头,比起之前还算有点精神:“阳台花好久没去浇水。”
“杨姨在呢,”季渝贴着他唇说话,“她昨天还说,等咱们回去,差不多也到开花时候。”
“爸、妈,”季渝依旧温和有礼,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连笑容都挑不出差错,“待会儿医生出来之后想先陪会儿小溪,孩子会放保温箱,有护士和杨姨照看,其余就让余助理招待你们,怠慢。”
“哪里话,”文溪母亲最先出声,夸赞道,“小渝这挂心小溪,是小溪福气——正好这几天小
文溪小小地惊讶声,脸上总算有些笑意。
但没过多久,熟悉又陌生阵痛开始。
无论是疼多少次,季渝都不舍得让文溪多忍秒,立马拉铃叫医生和护士,不过这次医生却把他请出产房外。
“宝贝,直陪着你,不要怕。”季渝站起来,在他眉间亲亲,身上安抚性信息素散室。
文溪额上全是汗,但仍是点点头,努力地冲他笑下,吸着凉气说话:“知道……你、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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