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音乐厅灯火通明,果真如同只在夜空中绽放光辉凤凰。盘旋上升天花板上悬挂无数巨大意大利吊灯,辉煌光线洒向音乐大厅每个角落。
祁斯年与白朗穿着同样黑色燕尾服,站在舞台下方候场出场。
白朗心里有些紧张,但更多是种兴奋。这是他作为演奏家第次登上这样大国际性舞台。等待区域众星云集,都是从前在杂志和荧幕上才能见到面孔。许多人并不认识他,却因为“SeanChyi搭档”这个身份而把好奇目光落在他身上。
白朗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音乐之上,没有与任何人交谈。
很快,观众席灯光渐暗,全场保持着鸦雀无声礼仪,只剩下种热烈激动情绪在无声蔓延。
白朗脸上表情,笑得更开心:“原来你不知道?”
白朗问:“应该知道什?”
“小白,中文不比你差,你套不到话。”林出淡定地给倒两杯水,说,“你自己去问祁斯年,可不敢惹他。”
白朗低头发好会儿愣,才起身走到楼梯上向下看去。祁斯年正在楼下与运营Herbert商量演出细节,注意力并不在这边。
很快,Herbert走出去,祁斯年依然坐着。他注意到白朗目光,抬起视线看向白朗眼睛,微微笑笑。
《花之歌》旋律响起,属于意大利圣切契利亚管弦乐团音乐流淌开来。弦乐声部以悠扬柔缓音色缓缓吟唱,沿着降D大调释放出个神圣唯美梦境。三个主题后,铜管声部接连而上,激昂重音渐次交叠,代表夹杂在虚幻爱情中澎湃欲望。两个声部携手交织,种种心绪被倾诉得淋漓尽致,仿佛百年前纪伯伦在发出高唱:
“爱情是虚妄,是牢笼,是身不由己!爱情是献祭,是灵魂,是抵死缠绵!”
与德奥古典音乐相比,意大利音乐拥有更为戏剧性表达。意大利人与生俱来乌托邦式理想深深根植在他们音乐形式中,被古老圣切契利亚管弦乐团完整传承下来。
如同《Gramophone》杂志曾对这支乐队
白朗呆呆地看着他,脑子里思绪几乎完全停滞。心跳点点加快,他有些受不祁斯年这样视线,时间长,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祁斯年眼中温柔笑意更盛,他伸出手从桌上花瓶里抽出支怒放玫瑰花,用指腹在娇嫩花瓣上轻轻蹭下。最后,他把手收回来,手指抵在嘴唇上,轻轻留下个吻。
白朗又愣会儿,直到Herbert推开门回来,祁斯年回过头继续与他交谈,才缓缓抬手捂住脸。
*
白朗和祁斯年二重奏首秀那天,威尼斯大名鼎鼎凤凰歌剧院座无虚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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