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听,似乎是低低地笑声,手也从他腰线缓缓向下滑去,按着他屁股捏捏。
那天祁斯年直背着白朗走到他们住房子附近才把他放下来。
他们度假小屋是朝海。夜晚波西塔诺静谧而安逸,地中海海水产生明显变化,成无穷无尽浓黑。
院子外面有颗很大柠檬树,树上缀满亮黄色果实。站在树下,饱含着盐分海风温柔拂过脸颊,能听到海浪涨落声音,从地平线上直响到耳边。
在酒精驱使下,白朗大脑依然保持着异常兴奋。他抱着祁斯年不肯撒手,脸埋在他衬衫里,几乎可以闻到自己身上淡淡酒味。
过头在他脸上亲亲,问道:“胃里难受吗?”
“不难受。”白朗用双腿紧紧夹住他腰,双眼里慢慢蓄满泪水。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明明心里觉得无比幸福,泪水却抑制不住地流下来。白朗觉得自己从来不是这矫情爱哭人,哪怕年少独自人漂泊在外,遭遇那多不公平待遇,都没有流过滴眼泪。
祁斯年用手在身后轻轻拍打着白朗身体,问道:“怎哭?”
“没有,没有哭。”白朗觉得有些丢人,于是轻声说,“是唐尼先生柠檬酒度数太高。”
小院子里亮着盏壁灯,隐约照亮祁斯年轮廓。四周暗得出奇,似乎全世界切都已经蒸发消失,只剩下彼此灼热气息。
他们在柠檬树下长长地接吻,尽情爱抚对方身体。这种感觉让白朗整个人飘飘忽忽,沉浸在令人战栗调情之中。
过会儿,白朗把手从祁斯年裤子里抽出来,说:“首席,想拉琴。”说完,竟直接要往屋子里走。
祁斯年从背后搂住他,气息喷在白朗耳边,也有些不稳:“现在吗?”
“嗯,现在。”白朗后背贴着祁斯年胸口,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微微颤抖,脑袋片滚烫,根本没法思考,“受不,要拉琴给你听。除音乐,实在不知道要怎表达心里感情,再不拉
祁斯年笑笑,不知道相信没相信:“以后还是别喝。”
“不要。”白朗晃动下双腿,凑过去舔舔祁斯年耳朵,说,“喜欢你背着。等们以后老,你天天背好不好?”
祁斯年睫毛扇动下,笑出声来:“等老,要给你做饭,要学做gelato,要陪你在路边演奏小提琴,最后还要把你背回来?MaestroBai,你比小几岁?你觉得合适不合适?”
白朗愣下,忍不住笑,身体也跟着晃动起来:“觉得简直太合适。”
他又凑近祁斯年,意有所指道:“反正你体力那好,定可以厉害到八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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