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面露不悦。
夏薰瞥他眼,疑惑地问:
“为何每次提起她,你都是意见颇深样子?她是犯什罪才被赶出京?她个大门不出弱女子能得罪谁?”
祁宴沉默片刻,沉声道:“得罪。”
夏薰蹙眉:
夏薰不经意对他讲:
“今天在医馆见到夏吟。”
祁宴差点把筷子扔:
“你见到夏吟?!这件事你应该第个告诉!那她——!”
夏薰掐住他话头:
“你不早讲,方子给丢。”
祁宴起疑心,挑眉问:
“为何要丢掉?”
夏薰告诉他:
“回来路上买个烧饼,太油,拿写方子纸垫垫,饼吃完,纸也顺手丢。”
祁宴夹到自己碗里,筷子轻轻飘飘绕,夏薰扯半天都没扯下来肉,就这顺利地脱骨。
他把肉还给夏薰,骨头扔到空盘里。
夏薰不跟他客气,夹起就吃。
祁宴笑眯眯地问:
“大夫怎说?他都给你开什药?”
除。”
夏薰接过药方吹吹,墨迹迅速变干:
“多谢,不过……大概没什用。”
祁宴近些日子公务不多,总有空闲,以往进宫,不到酉时是出不来。
最近等不到晌午,事情就办完,每日还能赶回家吃中饭。
“什意思?”
祁宴又给他拆块排骨:
“……这是个很无趣故事,如果你想知道,捡些要紧讲给你
“不用惊乍,她没认出。”
祁宴愣,不自觉重复遍他话:
“她没认出你?”
夏薰像是意料之中:
“没什好惊讶,还小时候她就嫁出去,共没跟见过几面,认不出来也是理所应当。”
祁宴暂时信,追问道:
“大夫如何说?”
夏薰漫不经心:
“说久不至京城,水土不服,恰逢秋日干燥,肺火过旺,给开点润肺药。”
他说得有头有尾,祁宴信以为真,放心,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夏薰用筷子指指旁边,那里有十几个纸包,包是各种各样药材:
“都在那里,你不是要检查吗?去啊。”
祁宴对他说:
“何须每包都打开看?你把药方给就行。”
夏薰嚼着肉,口齿不清地说:
想到夏薰不在,祁宴从马车下来后,不慌不忙走入府内,进正堂,眼见夏薰正端坐饭桌前,专心致志吃着桌上菜。
祁宴见到他,心中顿生愉悦,千斤重担也能随时放下,他感觉脸上已有笑意,顿顿,往前走两步,坐到夏薰旁边。
下人端来净手水碗,他洗着手,故意打趣他:
“不是说天黑前才回来?怎?外面饭不好吃?”
夏薰正在拆排骨上肉,没心思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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