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会被欺负更惨。
许皎白往前迈步,长梯阴影落在他半边脸上,眼神仍然清澈,像无云天空,大片蓝色、蓝色以及蓝色,干净且空。
“不放手吗?你好像弄疼她。”他视线落在王穗雪手上,王穗雪像触电样松开曾佳往后退步。
“你干嘛啊搞得欺负她似。”王穗雪脸色难看,看着曾佳躲到他身后。
“抱歉。”许皎白垂下眼,“因为她看起来很害怕。”
在那里看他们。
“你们在干嘛?”许皎白率先开口,“要上课,不回教室吗?”
曾佳看向他。
许皎白熟悉那个眼神,在几年前有很多次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镜子里那个人也流露出那样表情。
他想有人来救救他。
“她害怕关什事啊,又没做什!”
她只是找她谈次话。
他们只是想让他开口说句话。
他们有什错呢?
加害者从不认为自己有罪。
在那些笑声里,在卫生间冰冷瓷砖上把他拉起来。
他直没说过,没和任何人说,他把伤口藏起来假装它不存在。
并非真不在乎,而是没有办法。
不许哭。
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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