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深失笑,“哪里相同?要说不是这个,你冷不冷?”
“不冷,你是热。”叶知禾说,他们挨得很近,蔺深明明穿得那少为什还是这热,他想不明白,只想和他贴得更近点。
“那接着说。”蔺深将叶知禾外套拢拢,为他拉上拉链,声音充满耐心,“之前跟你说分化前都不会谈恋爱,是觉得没必要为脱离束缚去做些幼稚事。”
“恋爱是很幼稚事吗?”
蔺深不再恼他打断,叶知禾直是这样,总有无数问题冒出来。只对相熟人放肆,面假装害怕面还要不停地提问。这样才是他。
不说话。”
蔺深吁出口气,似乎有备而来。他确想很久,从叶知禾主动伸出手要他牵那天开始。
“之前和你说过,有两个父亲,他们对期待很高,有时候会不知道怎回应他们期望。每次出成绩他们都说还可以更好点,但具体什是好,下次考到比之前高名次也还会是这句话,让继续努力……不知道有没有说明白,只是有时候希望能有些不样东西,不受他们掌控或者束缚……”
“所以你就早恋?”
蔺深瞥他眼,“你可以这理解。”
“不是恋爱幼稚,是想法幼稚。”蔺深回答,而后轻轻说,“但是现在不这觉得。”
叶知禾看他。
蔺深说:“做什?”
叶知禾犹豫下,说:“其实早恋有点像草莓酸奶。”
在叶知禾想法里早恋不是贬义词,过早恋爱等于可以趁早喜
叶知禾反而没有话说。
升入高中后每个人都处在不同阶段,信息素之间微妙反应、分化前和分化后巨大变化……那些新鲜事物诱惑着他们,仿佛只潘多拉宝盒,许多人想打开,好坏都无惧。
“那是他们不允许东西,是当时唯可以做到。”蔺深牵住叶知禾手,低下头两人呼吸交缠,他手心是热甚至出汗。蔺深看人总是认真而冷漠,垂眼又变得温柔,或许他对着叶知禾就会温柔。“但是这和想得很不样,没有因为打破这层规矩而发生任何变化,还是每天五点起床跑步,放学立刻回家,周末只抽出半天出去,并不是家里管多严,是自己愿意这样做。”
叶知禾想到曲畅口中蔺深,孤僻又冷漠,朋友很少,不懂如何表达自己。
“只是每个人生活方式不同,你习惯是这种,其他人习惯是另外种,这都可以,没什不对也不需要为和其他人样而做出改变……爸以前跟说,上幼儿园时候不是很受班里小朋友喜欢,有点格格不入。”叶知禾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们还是有点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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