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段时间别来找。岑有山已经知道从嘉和拿走部分黑账,这几天肯定会被他盯上。你个有家室,离这些事儿远点。”
祁寒插兜在他身后走,声音冷傲。
“所以,来劝你。”
沈珩握着门把手转身,淡淡看他:“劝?”
“
“嗯,看你这两天都没消息,以为你彻底放弃举证嘉和呢。”
那同样西装革履男人堂而皇之入内,胸口黄金律师徽章在夕阳辉映下显得璀璨而耀眼。
“祁律师,坐远点。这都是商业机密。”
“有职业操守,绝不泄露委托人资料。再说”
“是,以祁家家业,倒也看不上这濒临倒闭思源设计。”沈珩说话间,就把桌上归置得整整齐齐,看不出刚才凌乱。
太阳穴像是装个反复收缩弹簧,疼得他不得不搁下手里笔,阖上眼休息片刻。
“不去,晚上有别安排。”
秘书赶忙点头。
“那总经理,晚上送您”
“不用,自己回去。”
思源总经理办公室灯彻夜未熄。
转天又是紧凑忙碌天,等到秘书傍晚进去送资料时候,看见沈珩靠在办公椅上,面前办公桌摊财报和企划书,层叠成小山,总经理像是直接被埋在纸堆里。
远远看去,那人领带有些松垮,衬衫领口也开两颗扣子,前额发丝没有打点儿发胶,伏案工作时,就那样松散地垂在眼睫上,贯周正严肃人竟有几分疲惫颓废。
秘书小心翼翼地搁下手里报告,带着几分犹豫地问他:“总经理,今晚酒会”
总经理连着熬几天?
祁寒眉峰微微挑起。
“沈珩,你怎脸被绿颓废?怎,交流感情不顺利?”
沈珩看他眼,眸光稳中藏锋,仿佛平静海面下暗藏冰山锐刺。
祁寒好整以暇地双手交叠,搁在身前,副吃瓜好群众模样:“别误会,不八卦,只是很惊讶,除梁瑄,竟然还有人能让你失态成这样。”
沈珩转身就走。
“可您车不是被撞”
“开车送他。”
门口忽得传来低沉锐利男声。
沈珩抬眼,略有些诧异。
“你怎来?”
虽然说思源股票难看点,却也不至于要这拼命吧?
毕竟,能让股票瞬间涨停,只有玄学和投机,其他正儿八经努力工作都是老牛拉车,功在奠基,短时间内根本看不出效果。
秘书虽然知道沈总不是这样急功近利人,但他怕总经理因为之前线上公关直播被董事会骂得太狠,而走歪路。
他泡杯咖啡进来,站在旁边没走,琢磨着是不是该劝劝总经理回家好好睡觉。
沈珩抬眼看欲言又止秘书眼,刚想说话,忽得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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