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会认识吗？”俞还警告性质地瞥眼冯究望，还没从刚才
冷脸里恢复出来，“这是第三次，别对
事情有好奇，不然你现在直接出去。”
俞还都这
说，冯究望很难不猜到对面人是谁。
但是他什都没说。
“那继续讲题吧，之前那个句型还没弄懂。”
甚至巧妙转移话题。
他犹豫片刻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眼神示意冯究望离自己远
些，这样讲话不方便。
冯究望却当没看到，依旧稳稳站在俞还旁边，甚至往他身前倾倾。
电话那端刚说句话，俞还迅速抬眼看冯究望，用脚怼怼他腿，想他移到桌子另边去。
冯究望低头看眼他伸过来脚，像是看不懂眼色熊孩子，直接出声：“干嘛踢？”
俞还脸色更差，知道冯究望是故意干脆不搭理他，对着电话那端回应：“有事说事吧，干嘛扯到爸妈，挺没意思不是吗？”
他真是觉得冯究望年纪小才放任他行为？
俞还忽然质疑起自己。
“嗯，以后定好好听你讲。”冯究望伸出食指点点他眉心，轻轻两下，“不要皱眉。”
现在到底是谁在说教谁？俞还有些糊涂，些事来不及细想更没能躲开少年伸来手指。
蹙起眉好不容易舒展开，摆在桌上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来，上面显示着串陌生号码。
俞还脸古怪地看他，他反而问：“怎吗？”
“没有。”俞还压下心底隐约怪异，重新投入在卷子上。
冯究望再次凑到俞还身边，这次比之前还要近，俞还却没有再纠结挡不挡光事，只手半掐着手机，边思忖边讲题，注意力并不集中。
两个人影子交叠落在纸上，晦暗朦胧片阴影。
俞还这话说得冰冷又不近人情，表情更是好看不到哪里去。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让人意识到他确确比学校里这帮混小子多七八年阅历。俞还成长为现在这般大人，对温柔收放自如，关切话语信手拈来，该严肃时候会严肃，必要时候也能把自己变得刻薄。
他说完这句话等四五秒，那头不知讲什，他再次回应道：“很久前就说过，没有再谈必要。”
没等那边再说话，俞还直接挂断电话。
冯究望挑眉：“是谁？”
俞还先是看过去，但没有立刻拿起来接通。
冯究望提醒他：“电话响，不接吗？”
俞还看着那串数字又皱起眉不知想些什。
“是认识人？”冯究望问。
俞还摇摇头，下意识把冯究望问题回答：“不，是没见过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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