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呢？俞还
时半会想不到，伸手推
推冯究望，“赶快回去上课，从后门走，别给
找借口不去。”
“骗你
，没逃，让舍友帮请假。”
“……你确是在骗，人还在这儿呢你上哪请假去？”
“十分钟，只请十分钟，现在是第八分钟，马上就要迟到。”
俞还直皱着眉：“你到底在干嘛？”
他往侧门走，冯究望就坐在台阶上两只手搭着膝盖。
俞还有些惊讶：“你在这里干嘛？”
“等你。”
俞还怀疑地看他：“现在几点，你们没课吗？”
冯究望扬起笑脸，轻描淡写地：“逃。”
把沉默发挥淋漓尽致。
卫洋曾经十分嫉妒他这点，不过转念想到他性格、他和人相处方式又会得到释然。
没有人是完美无缺，冯究望那样恶劣性格就是他瑕疵，无法保持冷静、永远凭借本能行事……他迟早会为此摔跟头。
但是现在卫洋变得不确定。按照冯究望以往行事风格是定会上手打自己，上次没有，这次也没有，接受挑衅也尽可能忍耐。
是谁教给他？
起来，“没事。”
“没事就好，你俩……嗯，别打球，陈斯你拉他把让他去上面坐会儿吧。”
卫洋摆摆手，自己摇摇晃晃站起来，后脑勺钝痛，看来鼓包是避免不。
那帮平时起玩朋友在这种时刻冒出来，语气中充满好奇和探究：“没事吧，怎
回事？他干嘛打你，你抢他女朋友？”
卫洋勉强笑笑：“没有事，就是闹着玩，没站稳。”
“等很久，你直没回来……”
“说重点。
俞还：“？！”
俞还：“你不想活啦？”
冯究望站起身，站在台阶上，本身就比俞还高，现在更高，嘴角撇出抹笑，眼睛微微眯起来，“好凶哦，怎又凶？”
“废话！你干嘛逃课？”俞还确实生气，眉头皱起来看着冯究望。
有哪里不对劲。
卫洋脑子里立刻闪现出个人影，衬衫干净白色，身上是沐浴露似有若无果香，说话总是带着笑意，温柔而有耐心——
也就只有俞还能做到。
他嘴角漾开丝自嘲笑。
##
俞还把文件复印好送到行政楼又回来，操场上已经换批人。
别人自然不会信，卫洋也不管他们信不信。
冯究望还站在球场上，吴浩非说他几句，他抹掉下颌汗，向上看卫洋眼。
卫洋自然看到。
他不知道冯究望是什时候发现他对女人没感觉，还以为自己隐藏很好，结果早就被看穿。
冯究望从来不主动说这些，别人痛处、软肋，见不得光秘密，他看到就当没看到，见识过也不会表现出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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