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还说不过他，戳戳他肩膀，“
“不喜欢不听话
坏小孩。”俞还故意逗他。
冯究望直接坐上办公桌，手撑着桌子疑似命令地说：“俞还，抬头。”
这样就不像小孩子
，是成年人对话，要夹杂着暧昧潮热。
俞还抬起头，冯究望低下身与他接吻，唇齿好热，舌头偷偷伸出来纳凉，卷起透明丝线。
“从桌子上下去。”分开后俞还说。
俞还抽空抬头瞅他
眼：“少说风凉话，先自己做卷子。”
冯究望拉着衣领扇扇风，俞还又问：“去打球？”
“嗯。”
“身汗。”
冯究望故意凑过来，“嫌弃
。”
俞还瞥他眼：“不要懂装不懂。”
冯究望轻轻拽他衣角：“真不懂。”
俞还叹口气将他手指挡开，扬起头吻他唇，轻盈地像阵风，只是拂过，带点温热。
是想说你把仅有温柔全部藏在沉默里，是想说过去这
多年你也还是你。
少年没有被杀死在沉默里，只是换种方式表达自己。
“但是他那样瞒着那个男孩真好吗？”
“不好。”冯究望说，“是他自己选。”
切隐瞒都要付出代价，等到揭开又是鲜血淋漓。
俞还想想，“不赞同你们这种做法，因为是别人事也不好说什，总之不要再去配合别人撒谎。”
“什都没说。”
“好。”冯究望利索地下去，搬过椅子往俞还旁边坐。
俞还阵无语：“你去对面写，这热靠这近干嘛？会儿来人怎办？”
“把门锁。”
“你锁门干嘛？”俞还听更恼，“不知道还以为两个人在里面做什……”
冯究望笑：“做什？”
俞还躲开点，“知道就别离这近。”
冯究望轻轻揉捏他耳朵，“可你明明就喜欢。”
男孩身上朝气，连带着汗水、青草气息并袭来。
俞还端着正经说：“快去做题。”
冯究望不依不饶：“哥哥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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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来临之时才有完全入夏感觉，烈日炎炎，穿得再薄也要被汗水浸透。
俞还穿着半袖坐在办公桌前，窗帘完全拉上，把阳光阻隔在外面。
冯究望在门外敲门，俞还说：“进。”
冯究望说：“老师躲在办公室吹空调真好啊。”
他只是沉默。
俞还打量他，“嗯是啊，卫洋对女人硬不起来这件事你也什都没说。”
“难道该说出去吗，用大喇叭喊？”冯究望明知道俞还不是这个意思。
“当然不，你不要总是怼啊，发现你最近说话越来越狠。”俞还上手锤他下，“是说很好，这样做就好，你什都没说，你保密。”
冯究望垂下眼，“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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