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似是有什微凉玉石滚过,接着额头上就传来阵温热触感,像是谁手。
大概觉察他梦里不安稳,那只手安抚般轻柔摸摸。
“无事,睡吧。”
温和声音缓缓从耳边响起,熟悉又陌生,带着安定人心力量,莫南那颗没有着落心似乎真就安稳下来。
鼻息间萦绕着股淡淡香味,莫南还没分辨出那是什味道,意识便再次沉入深沉梦里。
概因为点滴里有催眠药物,莫南只觉眼皮愈发沉重,不会儿,便睡过去。
这觉睡很糟糕,些杂乱无章梦境困住他不堪重负意识。
他先是梦见自己奶奶,老人在老家那间熟悉房子里,声声喊着他小名,叫他回来吃饭,他还来不及开心,梦境又变化到奶奶离世那天,医院惨白被单将那位慈爱老人从头盖到尾,他趴在病床前,难过到哭都哭不出来。
接着又是自己丈夫齐景铄,他梦见是齐景铄刚刚毕业那年,也是两人交往第三年。
还带着些年轻人意气齐景铄,握着他手,将那枚戒指往他手指上套时候,第次在他面前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完整。
很快那张脸变得成熟,却也变得陌生,莫南看着齐景铄怀里揽着名面目模糊Omega,语气是从未有过冷:“莫南,们离婚吧,跟你在起太累。”
他想说什,却在梦里怎都开不口,只能眼睁睁看着齐景铄离开。
……
眼泪从眼角溢出,莫南其实清楚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怎样挣扎都醒不过来,仿佛被座无形但巨大山体压住,浑身血液都将要凝固……
身边传来点轻微动静,莫南眼角泪水被轻轻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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