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时起意今早不会做饭?还是计划里今早就起不来床?
张岸然懒得去想。
很快房门就被轻轻敲响,张岸然拉开门,门外是靳阳那张同样不陌生脸。靳阳长得不错,很耐看,他是齐平手下助手之,同张岸然也打过十几次交道。
张岸然伸手接过食盒,和套齐整西装,顺口道谢,靳阳连声说太客气,告辞后便离开。
张岸然关房门,顺手把西装放到沙发上,食盒也搁置
“除肠道,这幅身体还有很多地方能让你插,如果你插腻,在身上开个洞也好。”齐平温温柔柔地说着像是玩笑话,却说得格外认真,带着诡异与病态。
张岸然沉默会儿,远离齐平那只手,中指摩挲着自己掌心,他说:“帮舔。”
张岸然几乎夜没睡,平整床单上布满白色痕迹,棉质柔软布条皱皱巴巴地被扔在床下,齐平模样,像遭遇多轮强迫,但他并不可怜,切都是他心甘情愿并渴求。
张岸然吐出漱口水,用毛巾擦擦湿漉漉头发,刚穿好衣服,门口对讲电话就响。
他按下按钮,话筒中传来并不陌生声音。
上/床解决不问题,但大概率可以缓解问题。
张岸然倚靠在柔软靠枕上,柔和灯光下,白皙却紧贴肌肉蒙着层薄薄汗,性感又撩人,叫人心中生出诸多不该有欲/念。
齐平已经没什力气,张岸然体力远胜过他,叫他只能喘着气,贪婪地看着,浑身又酸又疼,刚刚蚀骨快/感残存在身体和大脑深处,手指尖仍在颤抖。
他身体抗议着够够,他灵魂却叫嚣着不够不够,想把身侧人抓紧怀里、融进骨血里,却心知肚明,那不可能。
张岸然似有察觉,视线冷淡地扫到齐平脸上,嘲弄道:“体力那差,还要这骚?”
“张先生您好,是靳阳。”
“你来做什?”
“齐先生让来送早饭和换洗衣物。”
“嗯。”
张岸然开楼下门禁,挂断电话,他推开门,发觉齐平依旧睡得深沉,回想下昨夜清醒,几乎是笃定齐平是在他回家前就做好嘱托。
齐平喘着气,手指悄悄地摸到张岸然手,没被甩开,脸上露出个清浅笑,回他:“你又粗又长,有点累,又想你,又受不住。”
张岸然被这直白话弄得有点躁得慌,他只喜欢过齐平个人,谈恋爱路顺风顺水,戏里能做到风流倜傥,戏外有时还会露出几分纯情模样。
张岸然不说话,齐平虚虚地握会儿张岸然手,像是积攒够力气似,又悄悄地收回自己手。
他说:“想要你。”
张岸然回他:“再做下去,估计要送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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