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舅舅说有电视台找他,要不要妈妈和舅舅帮你澄清,怎都信那个畜生话啊!妈妈去上节目给你澄清好不好?”
余冉拨电话回去,过会儿对面才接起,明显刚哭过,余冉只好压住情绪:“你让他拒绝那个电视台邀请,不需要你们帮澄清,你们掺和进来只会更乱,这边有专业团队会处理。”
“真不用妈妈帮吗?
“那就好。”蔓姐点头,“热搜先让他挂着,要做几天准备,你要是看得难受,这几天就别上微博。”
余冉:“好。”
蔓姐挥手:“好好休息,不用送,走。”
她走后,余冉才折回去补个觉,好容易睡着,又直在做梦。
梦里无限重复他从楼顶跳下去,他妈尖叫声。
:“是,这样出身人,想改命除努力读书还能怎办呢?如果参加高考,发挥正常话,现在可能就在梦寐以求高校里求学吧。”
蔓姐沉默得更久:“……这张断绝关系证明,法律是不承认。们要从别地方入手,你说你替他还赌债,他赌博吗?”
“赌得很厉害,可能是从小学开始吧,具体什时候记不太清,追债每个月都来。”余冉想想,继续道,“他开始有工作,后来越赌越凶,工作丢,他总说赢就能过好日子,他只是差点,他总认为下次就会赢。妈没偷他钱,虽然她确常常拿钱给她弟弟,但那是她自己赚,她每天白天上班,晚上给人扎纸箱串吊牌做到深夜。”
“他家没家具是因为讨债拿不到钱,只能把家具拆全搬走。”
“他那条腿是上山躲债摔。”余冉露出个似嘲似苦笑,“他从来不下地,哪来下地把腿给摔,他会下地也只会是去偷人家菜。”
醒来看见刷屏微信消息,都在问热搜事。
他回纪培明:没事,公司会解决。
又去听他妈发来语音消息。
妈:“你表弟说你爸上电视,这是怎回事?他不是还在牢里吗?”
妈:“看电视,他怎能胡说啊,这明明是假呀!他是个畜生,不能相信他话啊!”
蔓姐好半晌没说话。
“……既然真实情况是这样,那就好解决。”她将那张断绝关系证明叠起来,攥在手心,“对方想用舆论压们,那们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临走前,蔓姐在门口跟他聊会儿。
“有些人,不拘泥于艺人,就比如运动员,在年少时未完成求学梦想,退役后返回高校继续求学,那个谁,不是去哈佛吗?你成绩那好,有空捡起来看看,以后……以后也可以选择更多路。”
“知道。”余冉笑下,“和公司合约还有几年呢,有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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