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现在太洋洋得意,但控制不住。在关于季靖闲任何件事上,都是个容易得意忘形人。
每当吃到粒砂糖时候,就会完完全全忘记身后苦海。
“尘哥,这儿是楼,客厅、餐厅、厨房、健身房什,都在楼。”小张尽职尽责地给介绍这栋只远远看过却从未踏足过大别墅。
“主卧、客卧、书房、家庭酒吧、私人影院都在二楼,不过那个影院没装投影仪,用不。
“靖闲家还有篮球场?”透过窗,看着外面光秃秃小型篮球场。
“以后不用喊‘时哥’。”
小张经常脱口而出叫“尘哥”,他觉得这个称呼比“时哥”顺口多,但以前总不想让他这样叫。
因为他称呼唐玦为“玦哥”。
玦哥,尘哥,个是玉器,个是灰土,高下立见。到现在都不明白,老妈当年为什要给取这样个卑微到尘埃里名字。
后来跟小张熟之后才发现他年纪其实比要大,让他直接喊全名,但他说已经喊顺嘴就不改,而且和季总是情侣,自然要尊称为“哥”,这大概就跟他称呼唐玦为“哥”是个原因。其实,道理都懂,可和季靖闲从来就没做过情侣,他真没必要给安个唐玦名号。
打车赶到东城区时候,大老远就看见小张站在别墅门口冲挥手。
“尘……呃时哥,您终于来。”
“抱歉,久等。”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小张摸摸头,很有眼力劲地接过手上两大袋食材。
“哎哟,这鸡蛋怎碎啊?”小张打开个塑料袋往里看,装鸡蛋塑料盒上面都是稀稀拉拉蛋黄。
“有,不过前阵子季总好像叫人把篮球架拆走。”
点点头,心道有钱人生活就是不样。
“车库和
不过此时此刻,突然想通,无论是“尘哥”还是“时哥”都没关系,因为“玦哥”已经不存在,说句要遭天谴难听话,现在唐玦才是黄土抔。
看着小张副瞪大眼睛惊讶模样,疑惑道:“怎?”
“没怎没怎,就是觉得尘……尘哥刚才样子好像季总啊。”
哈哈大笑。
小张不愧是跟季靖闲几年还没被季靖闲这个挑剔老板换掉人,对他家老板观察足够细致入微。刚刚确是在模仿季靖闲,学着他早上出门时候,说那句“以后不用喊‘季总’”时语气和神态。
“不小心磕着,这里面都是完好,碎鸡蛋已经扔。”
这是刚才在锦绣小筑摔,不过还好只碎五枚。
“碎好碎好,岁岁平安嘛。”小张边说边领着往别墅里走。
“小张。”
“怎时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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