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那点隐隐酸胀猛然
“爱,不需要你来甄别。”学着季靖闲样子,冷冷地哂笑声,“心理治疗意义是什?不就是抚平他精神上创伤吗?心理医生可以做到,也可以做到,或者说,你又怎能认定,他恢复正常是因为心理医生医术高明,而不是因为这多年来陪伴?是,也许开始做得是不太好,但现在已经完全掌握规律和技巧。”
很简单——季靖闲对好时候,是唐玦;季靖闲对不好时候,是自己。只要端正心态,不再把这些弄混,对于季靖闲来说就永远有存在价值。
与江鄢面对面对峙着,寸步不让,看得出,他有好几次都想要抡起拳头揍。
还好他没有真挥拳,不然怕还手之后他只能横着出去。
现在心情非常不好。
时间野心作祟,让看不清本质。
其实这毫无疑问,不是东西,即便是拼命去追去抢,也注定会回到原点。
本来们就说好,任务即是扮演唐玦,至于他想对这个“替身演员”做什,那是他享有权利。
如果说,是宋岭提醒让看清自己没有消除野心,那江鄢这番指控则是让真正端正心态金玉良言,所以,江鄢注定不会在脸上看到伤心表情。
脑中想法杂乱无章,但又出奇清晰。
“算是看透你时尘,你所谓心甘情愿,不过是为满足己私欲。无论你是为名还是为利,但凡你还有点良心,就该主动从他身边滚蛋。”
“只有他亲口让滚时候,才会滚。”
江鄢像是听到什不可思议话:“时尘,没想到你是这自私人。”
江鄢离开时候,还站在家庭影厅门口,看着里面那张舒适柔软双人沙发,眼前浮现出他们窝在起看电影时窃窃耳语样子,亲昵,缠绵,甚至弥漫着潮湿水汽。
明明不在场,却脑补得跟真样,然后,尝试着将唐玦替换成自己,这切便突然荆天棘地,举步维艰。
“你那天想对说却被季靖闲阻止没说话,就是这个吧?”
当时竟然还自不量力地以为,季靖闲是怕被江鄢嘲讽心里不痛快才让别放在心上。
“是,他不让说,但作为他最好朋……操,现在不是。”江鄢站在影厅里,烦躁地抓抓头发,“总之,无法坐视不管,他现在已经沉浸在这种边扔边捡自欺欺人傻逼行为里,只要有你在,他就不可能遵照医嘱。”
“这是医生失败,怪不到头上去。”动动嘴唇,语气出奇平稳。
江鄢像看怪物样看眼,神情古怪道:“妈,差点就相信你是真爱季靖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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