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候,季靖闲正长腿交叠着坐在单人沙发上,神情有些不悦地看着。
以前这种时候,都意味着他在高抬贵手给解释机会,但并没有什要解释,也不想知道他生气原因,只是站在房门边上。
“你站在那里干什?”
“等你出去,把书也拿走吧。”
“你……”他猛地站起身,气势汹汹地瞪着。
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依然直挺挺地望着天花板,任由他用热毛巾擦拭脸。
这几天都没打理个人形象,像这个邋遢又颓废模样,真是为难那天记者和粉丝能认出来。
季靖闲右手还缠着纱布,擦得脸上痒痒,他表情异常温柔,动作也很小心,只是眼神像把锁样试图锁住。偶尔他喝醉时候抚摸,也是这种神态,真不知道在正主已经出现情况下,他为什还会对这副皮囊心动。
“这是母亲书。”
“抱歉,随手拿。”回过神来,立刻就撞上季靖闲深邃眼神。
味吧,而只要看看季靖闲,就永远不会觉得孤单。可现在才知道,其实才是全世界最孤立无援人,不止是被千夫所指时候,其实这七年来,直都是,只是程度递增罢。
翻到最后页时候,看到空白处有人用钢笔写句话——
她最终得出结论,自己不惜为他付出生命这个儿子,不过是个无力去爱人。
这是书里乌尔苏拉晚年回忆中段。
笔迹没见过,十分婉约,看上去像女人,能进这个房子女人除季雨珂,想不到别人,但季雨珂字见过,不长这样。
但他愤怒与否,已经不在意。
他看好久,最后还是甩手出去。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
这样上下面对面姿势很难不对视,索性闭上眼,室空气只剩下电动刮胡刀嗡嗡作响,残余点胡渣怎也弄不干净,季靖闲拿来剃须膏和手动刮胡刀。
正在他要帮刮时候,握住他缠着纱布手,恰好碰在他伤口上,他疼得皱下眉。
“别乱动,小心伤到皮肤。”
“自己来。”拿过他手里刮胡刀,走到浴室把剩下点刮完,动作迅速。
并不是太想照镜子。
合上书,捏捏眉心躺下来,即便没有困意。
吃睡,睡吃,这就是这两天状态。除看书,没有任何娱乐活动,也没有运动健身力气,至于每天都要做腰部肌肉锻炼,也荒废已久。
看着腰肌和腹肌线条渐渐淡化,心中竟隐隐有种扭曲快意。
房间门被突然打开,季靖闲进来,还以为他已经被气得再也不想看到。
“小尘,你胡子该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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