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意思?”手上动作顿。
“你病,同意和你离婚,只是为照顾你情绪。”
检查下楼客厅各处小物件,翻储物柜时候,听到头顶传来声音。
“你怎还没走,舍不得?”
猛地抬头,对上季靖闲深邃眼睛,他没什表情地站在楼梯上,左手捂着腹部,似是胃痛,握着栏杆右手看上去十分用力,纱布也渗出斑点血迹。不知是不是逆光缘故,他看起来没什精神,说话声音也失往日气魄,说出来威胁不仅没有力度,反而还透着种色厉内荏疲惫。
心中闪过丝异样疼,等反应过来时候,才发现这是条件反射。这是多长久习惯使然啊,即便是认清切,也根本没法快速消除。
哂笑声:“怎会。”
举地挑起绞痛和愤怒。
气得握着拳才忍住没有浑身发抖,转过身,实在难以克制情绪:“季靖闲啊季靖闲,你说说看,以前怎就偏偏着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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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靖闲心情如何对来说已经不重要,只要能顺顺利利把婚给离,随他怎污蔑、贬低都可以。
拿到离婚证那刻,难以克制地回想起年前季靖闲提出和结婚时情形。那时,仿佛得到全世界最大恩典,毫不夸张地说,感动得眼泪都下来,后来拿到结婚证,恨不得把它藏进保险柜才好,谁要撺掇离婚保证跟谁翻脸,那嘴脸就像个突然挖到金矿,bao发户样。
他眼色陡然暗,沉声道:“再给你半小时离开这里,你最好速度快点,半小时之后如果你还没走,你就永远走不掉。”
“也想快点走,但总要把东西收拾好吧,放心,最后再打扰你十几分钟。”
季靖闲胸膛上下起伏两下,那神情像要将生吞活剥样。
继续检查遗留物,不再看他。
“小尘,不会让你就这样轻易逃走。”
然而时至今日,从前切都变得陌生起来,甚至弄不明白当初那所谓感动究竟是缘何而来,难道只是因为终于能带着个牢靠法律身份继续抛开自跪舔吗?
三千多个日夜,被偏执又稀里糊涂地过成个情节拙劣故事,而自感动就是这个故事全部核心。
苦苦求来个结婚证,又苦苦求来个离婚证,费劲巴拉搞通,最后人还是回到原点,失去却再也回不来。
难怪没有想象中身轻松,而是有点怅然如失……
办完离婚手续回来,最后把要带走东西盘点下,尽管在这里住年,但放在这东西其实并不多,可总觉得忘什,又根本想不出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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