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尘,你喝多,你要去哪?”季靖闲从后面把拉住胳膊。
顺势回头揪住他衣领:“季靖闲你他妈告诉,你当初那热衷栀子花味道,是不是因为十年前在身上闻到?”
“是。”
是……季靖闲说“是”!
就他妈因为这个,季靖闲硬生生地把个美好花香变成心底最不安与最恐惧!
大家都喝多,当着郑遥面开始口无遮拦起来,好在郑遥这轮下来也喝不少,没怎在意。
刘筱菲闺蜜张玉高声辩驳道:“胡说,咱们筱菲追人从来不怂,高三下学期那会儿他们男打篮球练习赛,那多老师领导在呢,还不是冲上去给时尘送花?想想送是什……”
另个女同学抢道:“记得记得,是栀子花,筱菲亲手采,好大束呢。”
耳边响起轰然,如同被人当头棒喝,手上筷子落到碗里发出脆响,大脑瞬间空白,茫然片。
刘筱菲道:“差不多得啊,别再提那些陈年旧事,是不怕你们乱说,待会儿别惹时尘生气。”
就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来吧可怜小谢珩,姐姐给你夹块排骨。”刘筱菲笑着给撅着嘴谢珩碗里扔块大排骨。
郑遥看到之后不乐意,捧着碗可怜兮兮地送到刘筱菲面前:“老婆,也要。”
“哦豁~郑遥吃醋。”有人拍巴掌起哄。
“不爽吃醋怎?吃家老婆醋,管得着吗你们。”提到这个,郑遥又开始打蛇上棍秀起恩爱。
“郑遥你还有什不爽,你娶咱班班花,这辈子都值。”知道郑遥最爱吹这个,大家也很给面子地应和他。
刚结婚那段时间,他把切都换成栀子花味,那
“不行,今天非得敬大校草杯。”郑遥红着脸站起来,把酒杯递到面前,“来,兄弟,干杯!”
怔怔地看着杯中晃动酒液,胃里阵翻涌。咬紧牙关猛地站起来,眼前阵天旋地转,动作太大甚至碰翻郑遥手上酒。
极力克制住声音颤抖,沉声道:“季靖闲,你跟出去下。”
直接离席,扔下堆目瞪口呆同学……
恐怕真醉,路上灯影人影都在晃荡,脚步凌乱,撞到路人也不管,直直向酒店外马路边走去。
“那是,这还要感谢咱们时大校草高抬贵手。”
再次听到名字,心不在焉地笑笑,酒气慢慢上头,心里早已是坐如针毡。
有人提嘴:“哎?这说想起来,记得你们三个当时是三角恋吧?”
刘筱菲白眼:“别瞎说,什三角恋,人家时尘压根就没看上。”
“肯定是筱菲追人太清高,不然怎还有班花追不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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