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刚才事情就可以继续对吗?”季靖闲眼里闪过丝得逞光,声音有些低哑发紧。
“滚蛋,别跟玩这种文字游戏。”用力擦几下嘴。
季靖闲认真地看半天,看得毛骨悚然。
他突然道:“小尘,你脸红。”
季靖闲不说还好,说真感觉脸上烧厉害:“这里太热,去趟洗手间,你要是敢跟过来就揍死你。”
“也许吧,遗传她。”季靖闲笑笑,“所以你会因为这个嫌弃吗?”
皱起眉头道:“懒得跟你说话。”
“……”
整个露台片寂静,只有宴会上觥筹交错声音细微地传过来。
撑在栏杆上,气不打处来,也不知道是在气他对自己身体无所谓态度,还是气他上辈人将不幸留给他。
白他眼:“可别这样说,你不喝酒是对你自己身体负责,与无关,既然是从小就落下胃病,那就更需要保养身体,你胃又不是铁打。”
季靖闲无奈道:“看来姐真是把老底都掀翻。”
发觉说漏嘴,有点尴尬:“如果你不希望知道,可以装作不知情。”
“怎会?只是有点惊讶,没想到你还愿意关心过去。”
讽刺道:“看你是忘你曾经说过话,有些东西,确不是能探究。”
说完,匆忙转身离开这里,出门时候大脑发晕差点头撞在玻璃门上。
操!真是太他妈尴尬。
站在洗手间镜子
过会儿,季靖闲突然委屈道:“小尘,你把关在这里,也不跟说话,你让这无聊,是不是得帮找点事做做。”
“做什?”没好气地瞪他眼。
他用手指托起下巴,毫无预兆地吻上唇,他咬着下唇用力地吮吸下,被猛地推开。
“靠,你疯吗?这里是公众场合!”
连忙四下看看,好在这里位置较偏,没人发现。
季靖闲愣,随即苦笑道:“对不起。”
“算,翻旧账没意思。”搓搓脸,问他,“你这有钱,为什不去根治下?你不愁找不到名医吧。”
“这是个信号,不希望它消失。”季靖闲勾唇笑笑,眼底却泛起寒意,“它会反复提醒,只有把所有东西和主导权都握在手上,才有资格高枕无忧,不然下场就会像那个女人样,直到死亡都厄运缠身。”
震惊,原以为他是事务繁忙没空就医才拖这多年,没想到居然是这种荒谬原因。这绝对是第次听闻有人故意用病痛折磨来告诫自己,原本觉得季靖闲对别人很冷酷,没想到他对自己才是最狠……
“你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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