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只是协助你而已,还是你最辛苦。”温阑摇摇头,和他又聊几句,将直捏着掌中盒子递向温朝,目光深情,“阿朝,生日快乐。”
温朝看盒子就知道里面装是什,他没有伸手接,只是略带着疑惑地看着温阑:“阑哥?”
“努力很多年,却只敢做个懦夫,不敢明确地和你表白心情,”温阑拉过他手腕,“但现在,有这样底气。”
温朝下意识要挣开他手,指尖抖,硬生生地克制住,维持着脸上困惑。
“阿朝,十二岁之前终日为看不见希望未来而惶恐不安,但十
温朝低下头,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他轻叹声,不知在向谁忏悔:“温朝,你真是个不折不扣混蛋。”
但现实不容他在此悲春伤秋太久,夜晚凉意覆裹住全身,温朝转身回房内,夜未眠。
又是年年终,学期课接近尾声,大部分课程都已经陆陆续续进入期末考试,平安夜夜晚被学生彼此亲切祝福和苹果香气笼罩。
恰好还有周就是元旦,学院里为元旦预热举办游园活动,还准备许愿箱供学生们把祝福放入其中,元旦那晚会有部门干事带去随着荷花灯起放走。
虞砚被室友拽去,先是替虞淮写张学业有成、身体健康,后来不知是谁又多往他手里塞张祝福条,他愣许久,避开人群,去旁角落在纸上写下“生日快乐”四个字,没有署名,投进许愿箱中。
“哥,生日快乐。”温纯给温朝递来只礼盒,里面是对手表,但盒子里张小贴条却烫金刻着“W&Y”。她简单地说几句祝福便转身上楼,从始至终都没有给温阑个眼神,全然当空气般忽视——这样情形,自她知道虞砚和温朝离婚后便持续足有年时间,温朝也拿她没办法,温阑总是大度从容地安抚温朝说没关系。
只不过他回到自己从小在温家住那间房间,接到温立电话时,语气却有些沉郁:“个小丫头片子,就算阿朝要送她出国读书镀金也没用,迟早该承担起她责任,找个门当户对嫁替们挣点合作机会。”
“阿朝去年和您说,会分半给温纯?”他嗤笑声,不以为意,“不可能,这半只会属于。您别做无谓担心,您既然当初把领回来就是为把送到阿朝身边,现在做切都是为您以后安享晚年,您就好好休息吧。”
他熟门熟路地删掉通话记录,转头敲开主卧门去寻温朝,“阿朝。”
温朝带着他在旁沙发上坐下,笑着问他:“这晚,阑哥还有什事吗?临近年终,公司里事太多,你要好好休息才行,不然可倚仗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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