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是这样,去年也是这样,对吗?”
温阑眼中闪过丝慌乱与不可思议。
他倏然松开双手,踉跄着向后退开步堪堪稳住身形,他深知温朝性格,既然温朝能问得出口,就说明并不是猜测,而是有充足依据以证实,但他仍然不愿相信,勉强地扯扯嘴角:“阿朝,听不懂你在说什。”
“你明明知道有很大可能会受伤甚至死亡,但你还是这做,”温朝歪歪头,脸上露出丝能以假乱真无辜困惑,“这就是你说——为?”
“温阑,你早就知道,不可能是依附你菟丝花,而你也只是不甘心而已。”温朝很平静,像是在叙述某个故人曾经过往,“你不甘心只是玩伴、不甘心自己明明有能力却得不到最好资源,不甘心只能作为‘温朝堂哥’又或者‘改姓温养子’,你恨很多人没有以用对待温家子孙身份尊重态度来对待你,其中当然也包括。”
知来到尾声,他眼中笑意陡然凝滞。
“——任命温阑同志,为第事业部副总经理。”
“以上人员根据公司年度重点工作目标,岗位职责和分工等履职,对所负责工作绩效和结果负责。”温朝低下头,语气没什波澜,像是在宣布个极其平常人事变更消息,然而谁都听得出来,所谓副总经理,不过是徒有名头虚职。”另外,M国业务继续推进,新项目商议结果是否决,先斩后奏在这里不起作用,而这期间对公司产生切损失会追责到负责人头上。“
房间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音都突然难以寻见,随即不知由谁先起头,响起稀稀拉拉掌声。
温阑难以相信自己听到什,猛然抬头定定地望着温朝。电光火石之间,他似乎察觉到什,甚至难以维持表面如既往温雅斯文,霍然坐直身体,放在桌面上双手仅仅握成拳,狰狞地,bao起青筋,仿佛整个房间只剩下他和温朝两个人,又或者说,他已经感知不到其他人存在,直到会议散场,其余人逃似步履匆匆离开会议室。
“你嘴上说着只希望好、你会直支持
会议室外似乎隐隐约约传来丝嘈杂,但温阑无暇顾及,他只是感到满腔被辜负、被愚弄愤怒与怨尤。
“阿朝——为什?!”他声音掷地有声。
“恭喜你升职。”温朝不躲不闪地同他对视,唇角笑意没有丝毫变化,“这是好事啊,阑哥。”
温阑站起身,几乎是冲到温朝身边,双手撑在桌面上,紧紧盯着温朝脸,企图从他眼中找到解释。
温朝漫不经心地仰起脸,两人鼻尖堪堪几乎能触碰到起。他看着温阑眼睛,忽而轻轻问道:“你早就知道会出事,刹车被人动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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