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顿顿,有些犹豫。
王亦鸣手指敲敲桌面,说:“说啊,你跟之间还要隐瞒什?”
李可沉默
到东城,李可已经进去点菜。
“吃什啊?”李可兴致勃勃地翻着菜单。
王亦鸣在他对面坐下,说道:“随便,你点你喜欢吃好。”
“行吧。”李可说,他在菜单上刷刷勾几个菜,叫来服务员。
王亦鸣往自己杯子里倒柠檬水。
最初,王亦鸣会在洞口边缘徘徊,后来,他慢慢遗忘。
没过多久,他们就彻底失去祝榕消息。
下课,李可给王亦鸣发消息,说想吃韩国菜。
王亦鸣在自动贩卖机前停下,边买水,边给李可打电话:“你男朋友呢?”
李可说:“他要忙着上课,没空。来吧,可可,都要饿死。”
开玩笑,祝榕。”
那大概是王亦鸣记忆里,李可唯次这生气地朝个人说话。
很平静,点也没有大喊大叫,像是陈述着某件事不关己事情。
可是,王亦鸣就是知道,李可在生气。
“随便,不关你事。”祝榕说,“以后不要再来找。”
李可看看他表情,试探着问道:“怎,不开心吗?”
“他在扬州吗?”王亦鸣问,“……祝榕。”
“嗯,扬州。”
王亦鸣皱皱眉头,说:“你听谁说?”
“班长大人。”李可说,“其实也是无意间发现,她现在在扬州上大学,有次碰见,就觉得像……”
王亦鸣其实也不太想去,懒。但是他已经想下午祝榕事情,再个人待着,可能会有点儿崩溃。于是王亦鸣说:“等着,马上来。”
李可笑着说:“好,东城这里,快点儿啊。”
王亦鸣没回宿舍,直接出校门坐地铁。地铁又经过学校旁边那个公园,金灿灿夕阳洒在湖面上,草地上。王亦鸣眯起眼睛,看见个佝偻着背老人在河边钓鱼。
傍晚总是这样,让王亦鸣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想,自己到底什时候能够躺在那片草地上看看夕阳?
“谁他妈稀罕!傻逼。”王亦鸣拉住李可,对他说。
个人前半生,有大半时间都在上学。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更不要说读研读博。这多年里,很多人生挚友其实早就出现。
王亦鸣认识祝榕三年,很喜欢他,拿他当哥们,起玩起疯。祝榕学习成绩比他好,考试考第,他真心为他感到高兴。王亦鸣直觉得祝榕会成为个非常优秀人,而不是现在这样。
有时候,个人会把些情感寄托在另个人身上。
祝榕不由分说地切断他与王亦鸣和李可建立起来联系,抽身而出,留下个黑色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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