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书。”李可喝
口奶茶，感觉复活。
“那打个车吧。”王亦鸣掏出手机来叫个滴滴。
回去
路上，王亦鸣问：“可可，你别紧张啊，考不好算，能调剂就调剂。”
李可说：“
才不呢，哎说王亦鸣你这个乌鸦嘴，老子还没考呢，你就盼考不上啊。”
王亦鸣笑道：“不是这个意思啊，祖宗。”
“不吧。”李可说，“在收拾东西，好久都没回家。”
下半年以来，李可是真次都没有回过家，全身心地投入到考研中去。王亦鸣跟他聊过，他觉得李可已经从当初“为男朋友而考研”变成“为自己而考研”。他觉得这样挺棒，或许李可还是没有找到个完美答案，但是最起码他始终在进步，为自己目标而努力。
“那等会儿帮你拿东西吧，然后们起回家？”王亦鸣不太确定地问道。
“好。”李可口答应，“你下班就给发微信，在校门口等你。”
“嗯。”
出版社里生活比王亦鸣想象中要更加有趣。全社除他以外，只有个做会计小哥，小哥不仅要算账，还得兼任各种搬运，收发快递，整理书架等等职责。听小哥说，王亦鸣来之后，他终于觉得这日子可以过下去。
当天王亦鸣去报道，就受到小哥热烈欢迎。中午在食堂吃饭，小哥还给他加根鸡腿。
王亦鸣说：“……你是不是话痨啊？”
小哥拍大腿，说：“从前是，来这里很久没讲话。不过没关系，以后有你，又是话痨。”
王亦鸣：“……”
李可瞥他眼，在后视镜里，王亦鸣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小鸟，去出版社上班还习惯吗？”
“
等到五点钟下班，天已经有点要黑样子，出版社在市里，王亦鸣下地铁时候买两杯奶茶打包，到学校门口，正好看见李可拉着个行李箱。
“奶茶。”王亦鸣朝他挥挥手。
“冷死啊啊啊，急需补魔。”李可笑道。
北方冬天是物理攻击，南方冬天是魔法攻击。南京冷是湿冷，王亦鸣穿着厚厚羽绒服，口罩手套个不落，即使这样，还是被冻成狗。
“你有那
多东西要带吗？”王亦鸣看着李可箱子。
看把人逼成啥样都。
刘童娜还是主张让王亦鸣自发挥，想写什就写什，王亦鸣上班轻松，平时还帮着挑挑封面。出版社虽然在现代社会不是个朝阳产业，但是社里气氛好，人情味重，王亦鸣待在这里还是挺开心。
但他只是来实习，依旧没有做好当个绘本故事作者准备。
走步算步吧，王亦鸣想。
李可考研在即，前天晚上王亦鸣打电话对他说：“你今天还复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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