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之扭过身将头埋进枕头里无声流泪,背后季华清坐在榻边打量这手中帕子。
余远之吸吸鼻子,鼻间满是混杂气味,冷香混着些刺鼻味道,令他羞耻不已。
手指紧抓被子,指尖有些泛白,余远之裤子也没来得及提上,但他现下也已经想不到这些。
夫人太过分呜呜呜。
作者有话说:
君,才不舍得让夫君在这里做那些事。”
美人只见厚茧摩挲皮肤,余远之心颤着咬住下唇,生怕泄露出什声音。
他抬起头看着里间门,眼神紧张。
季华清猛然抽出手,从袖子里拿出张白手帕,不同于传言中胡说八道手帕,这手帕用上好绸缎,洁白如雪,布料柔软,角落绣着单字“清。”
余远之见着,脖子根都跟着红透,他慌张地去夺季华清手帕,却被季华清巧妙避过。
话本先生评语:有些人,他虽然活着,但已经羞死。
骆俊语:不应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
他慌张地说道:“夫人别拿手帕,这……这怎能用来擦那些东西?”
却见身前人嫣然笑,声音温柔,在昏暗空间里显露出几分勾人意味,“别人手帕是假,但华清想给夫君真。
不过舍不得夫君流血,夫君看,白行不行?”
不、不行!
夫人你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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