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果然起
个大早，去看升旗仪式。严奂被冻得鼻子通红，谢修南说：“吃饭去？”
严奂想想，说：“还吃，不吃，真
没钱。”
谢修南感叹道：“……严奂，你是怎
在外面活这久？”
严奂说：“你想知道吗？”
谢修南说：“想啊。”
“严奂！”谢修南还是追出来。
严奂在看亮闪闪高楼大厦，谢修南跑到他面前来，笑着说：“在看什？”
“你刚刚……不生气？”严奂收回视线，看着谢修南。
谢修南说：“不会啊，
觉得赚。”
严奂听不懂，问：“为什？”
他生气地甩掉谢修南手，出去。
“你去哪儿？”谢修南在后面问他。
严奂没有回头，只是朝他挥挥手，说：“出去转转。”
那毕业生看着谢修南，小声问：“你们……真是啊？”
谢修南说：“哪儿呢，不是。”
那个毕业生
脸迷茫，看看严奂和谢修南，犹豫地说：“不会吧……”
谢修南能忍，严奂忍不。
他从上铺跳起来，看着那个中年男人，冷冷道：“你什意思啊？”
“哎，严奂！”谢修南也站起来。
中年男人愣下，却没被严奂吓到，反而有点儿愤怒：“你知道什意思！变态！”
严奂笑笑，忽然有点得意地道：“告诉你个最省钱方法吧。”
谢修南看着他，说：“是什？”
严奂打个响指，道：“跟走。”
谢修南好奇，想看看严奂到底能折腾出什来。他觉得严奂就像江湖上深不可测那种人，有自己摸爬滚打多年
谢修南挑挑眉，说：“他说是想做还没实现事情。”
严奂嗤笑声，不打算理他。
谢修南不在意，只是陪他在街上继续逛逛。
过会儿，严奂说：“明天去看升旗仪式。”
谢修南愣下，随后笑出来，说：“好。”
毕业生说：“不歧视同性恋。”
谢修南说：“也是，没必要，大家都是普通人。”
严奂在外面走走，北京风吹在他脸上，严奂嘴唇干起皮。他走出黑黝黝胡同，走到灯火璀璨街上。他在想，为什所有人看上去都有归宿，好像只有他自己个人是被世界和社会排除在外。
这种感觉，从前有过，他却并不在意。
但不知道为什，他最近越来越在意这些……他很难受，第次觉得自己是这没有能力。
“你他妈才变态！”严奂下子就炸。
其余人都有点懵，谢修南死死拉住严奂，说道：“严奂，你别打架！”
严奂：“……”
谢修南看着他，低声说：“们付不起医药费啊。”
严奂：“……你说点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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