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钰叹口气,从他手里接过记录册,“自己写吧,
“那呢,就白、白白没觉睡吗……”
梁怀钰当即扣住陆宵手,“记!”
他忍着笑,“咱们记,德育分啥你尽管扣哥不在乎!”
“照片咱也贴,咱贴红底!”
边说还把陆宵眼尾泪珠子揩掉,“去他妈7寸,哥给你贴12寸,贴正中间,贴个星期!”
“整宿整宿睡、睡不着……”
“知道你厉害,干、干正经事,那呢?”
“做错什?!”
“做错什要陪、陪你熬到三点……”
“只是个宿管呐——呜呜呜——”
“明明是你在折腾!你不要睡觉!你还怪!”
梁怀钰给他擦眼泪手顿。
陆宵哭上头,压根不知道自己眼眶通红满脸泪痕样子说出这种话,听起来会有多奇怪。
梁怀钰叹口气,“不怪你,都怪。”股脑全揽自己身上。
“你还笑话娇气……”
…”
“有啥事儿你跟哥说,别哭啊!”
“咋委屈成这样呢?”
……
“哎哟祖宗诶,谁他妈说只有女人是水做……”
陆宵似乎没想到他这大方,抽噎两声,“真、真?”
“哥从不骗人,赶明儿自己贴上去!”
“你刚还骗说不回来。”
“……”梁怀钰抹把他哭肿眼皮,语含无奈,“咋还说这个呢……”
“好吧……”陆宵用手背擦擦脸,拿起记录册想记他名字,却因为哭狠眼花得看不清。
自打以为陆宵身兼数职后,梁怀钰本来就对自己打扰他睡眠自责不已,看他哭心都揪起来。
结果陆宵越哭话越多,跟竹筒倒豆子似股脑全倒出来。
说到最后,梁怀钰竟然都有点想笑。
“你、你还不能记名字……”陆宵揪着梁怀钰衣领,说个字就掉颗金豆豆。
“不能贴照片……”
“送什破、破罐子汤,怎你送就定得收吗!”
“道德绑架谁呢你,欺负人……”
陆宵胸口闷得厉害,想起检查报告上,自己那在指标临界点疯狂试探血氧值,更委屈。
“呜哇——可怜血氧啊——”
他抬起四根白白爪子怼到梁怀钰眼前,泪眼婆娑,“整整四天呐!”
不管怎哄,陆宵都只是哭,也不说话,委屈得跟个没奶吃娃样。
梁怀钰觉得他这哭下去不行,蹲在他身边拍着背哄,“哥知道,哥错,都怪,不该回来这晚,以后都不这样,你别哭成吗?”
“再哭会儿又喘不上气儿,这不折腾你自个儿吗?”
这句话不知道触到陆宵哪个逆鳞,他倏而抬眸,“是要折腾吗!”
双浸满泪花眼睛盯着梁怀钰,委屈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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