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臭啊!”梁怀钰凑到颈边闻闻,大言不惭:“香!”
陆宵把他脸拍到边:“你别睁眼说瞎话。”
“没说瞎话,”梁怀钰正色:“真不臭。”
昨晚那酒确没有点酒味,反而是淡淡花果香,至于烧烤味嘛……梁怀钰鼻子没毛病,确实有。
但那又怎,陆宵身上烧烤味,那也是可爱烧烤味。
“你别说……”陆宵哼哼唧唧往他怀里钻,身体不舒服也不耽误撒娇:“真特别难受,头痛还晕想吐。”
梁怀钰赶紧捧起他脸看看,气色确实不好,嘴唇没颜色,憔悴得很,“哎哟那可咋办呢?”
梁怀钰心疼:“抱你去厕所吐会儿?”
“吐不出来,”陆宵摇头,“这酒后劲也太大……”
梁怀钰心说,还真怪不着人家那酒。
出赞美之词,气得肝火冒,给他们人脚踢出去。
收拾完那群觊觎别人老婆傻逼后,梁怀钰回到房间,看陆宵这招人小混蛋还是原封不动地躺着,睡得那叫个香甜,又气又无奈。
他把被子给小混蛋盖上,恨不得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根头发丝都不露出来,不给人看。
但他又不敢。
这小混蛋弱吧唧,本来就经常喘不来气,再给捂着肯定难受。
主要还是因为梁怀钰昨晚没给陆宵换衣服,他不敢。
要是放到以前,他只把陆宵当兄弟,可能该怎做怎做,直接扒光扔浴缸里也不是不可能。
但现在不样,他对陆宵,有别想法。
陆宵那脆,他当然不可能像解决其他醉鬼样,粗,bao地扒掉衣服踢去洗澡。
对陆宵,他只可能轻轻地解开扣子,再小心翼翼把人抱进浴缸点点洗干
但……管他呢?陆宵说什就是什。
他拍拍陆宵后背安抚,“对,就怪那破酒,把们宝贝儿弄难受,等会儿就去摔瓶子……但现在咱们先点个醒酒汤来喝好不好?喝完就不难受。”
陆宵攥着梁怀钰衣角,点点头:“嗯。”
他闭眼歇会儿,忽然皱眉闻闻自己身上,“好臭啊……”
他还穿着昨晚吃烧烤衣服,全身都是酒和烧烤味道。
最终,梁怀钰做出极大让步,只把小混蛋圆咕隆咚脑袋留在枕头上,身上其他所有部位都给遮得严丝合缝。
陆宵就这睡到天亮,醒过来时感觉身上被子有千斤重,差点没再压背过气去。
幸好,梁怀钰现在还算任劳任怨给他揉太阳穴,勉强能好受些。
陆宵太阳穴跳跳地疼,脑仁也像被什东西扯着,弄得他难受得厉害,后悔不已:“再也不喝酒……”
“这就叫吃堑长智,”梁怀钰挑眉,拍拍他脸,“也算长点教训,以后不许碰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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