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劫起初任由他动作,温热血自指间缓缓滴落,静静感受着厉执满嘴不甘示弱。
而兴许是由于厉执过分坚持,也或者想看看到这个地步他究竟还能如何拒绝他,司劫与厉执又僵持半晌,如他所愿地将手松开。
张嘴先大口喘几下,已将司劫先前那番话再三斟酌,厉执眼角仍含着被迫发情水雾,终于难以置信地,自齿缝间艰难挤出快要让他憋出内伤几个字。
“你他娘……原来就为这点儿屁事?”
“……”
司劫话音方落下,厉执便觉耳朵生出烫人温度,鼻间萦绕冷韵迅速将他浸透,清凉与炽热交织出袭人却令人心安熟稔气息,如雾霭密不透风地笼罩下来,白日里被重重咬过后颈似乎又次传来浓烈而刺激舒适感,让他浑身毛孔都张开,下意识便要释放最深处那呼之欲出渴望。
他完全抵御不司劫味道,哪怕是司劫眼下无意间透出微乎其微几丝信香——大概由于这整日隐忍情绪还未能宣泄,所以隐约夹杂少许压迫,仅仅这些,厉执便已经手脚都卸力。
这时布料摩擦窸窣声音响起,司劫言不发,只手直接探入厉执腰间,扯掉那根破烂束带,眨眼间便将厉执松垮布衫剥开,露出已然铺层细密薄汗皮肤,叫他顿感凉嗖片。
“你——唔!”
厉执头昏脑涨地刚出声,嘴巴却被司劫立刻捂住,有力指节几乎压进他还半张唇里,生生逼他将话头咽回肚子。
明显感到司劫灼热呼吸顿,随着他惊讶,那些带着压迫意味信香总算化开,厉执顿觉阵通透,险些崩塌意识像是逐渐得以聚拢,便眨眨眼,努力适应眼前黑暗,压低嗓门又冲面前大致轮廓道。
“你想重新结契,啥地方不行,犯得上给这破房子拾
胸口剧烈起伏,厉执时难以集中精力,只在迷惘中条件反射般地双手并用去掰弄司劫压得他口水都快溢出来掌心,在寂静黑夜里发出细微急促响动。
却忘司劫在他腰际肆虐指尖更为危险,最脆弱部位被他忽地触碰,像是不经意地揉过去,瞬间炙热火山熔岩流过四肢百骸,血液烫得快要灼透皮肤,在湿涝涝紧致肌肉上凝出更大颗汗水。
而当司劫再伸手,自他轻颤腿根路向里,埋进他酥麻股间,那处果真早已滑腻湿泞,孑然挨过七年汹涌情汛地坤终于等到他归属,稍撩拨,便迫不及待想要被占有。
却在司劫垂首无声解着自身那繁复衣带之时,厉执再次拼命催动内力,强行让充斥精虫头脑稍微清醒,被压到发麻舌尖突然朝紧覆掌心搔刮,趁司劫微僵滞瞬间,又口狠狠咬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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