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而像是在听什笑话般,魏锋朝四周看看,重复着厉执话,“不曾拜堂,却是夫妻?这种说法各位谁曾听过?”
“现在不是听到?”厉执眯眼看他,揣测着他到底有何用意。
“那司掌门可有认同?”他又道。
“自是同意。”
“可笑,司掌门贵为五派之首,竟被你说成这般不讲规矩人?”似是心有不甘,他又道,“别是道长会错意,再像晏如星样落人笑柄。”
“谁——”
“对不住,”厉执不太好意思地搓着手,目光诚恳,“内急。”
“……”对方看向厉执,显然正要发作,却视线在他怀中紫微七斩上顿顿,到底没有上前,而是捂着明显磕得不轻嘴忍气道,“不碍事。”
不过他身边最先提到晏琇擎山弟子打量番厉执,此时忽地站到厉执面前道:“在下擎山掌门亲传弟子魏锋,久闻霁月道长大名,今日见……果然不同凡响。”
厉执看着他,自是听出他语气中讽刺意味,不等开口,又听他道。
“……”厉执骤然抬头,宽大兜帽投下阴影中,双寒冷双眸定定看向他,竟将他看得愣。
连刚才被砸嘴金楼弟子都在暗处悄悄拉扯魏锋,叫他不要再挑衅下去,无论如何,紫微七斩在厉执手里,说明司劫与厉执之间关系确非常人可比。
偏偏他不知为何紧咬着厉执不放,又不依不饶道:“恕在下冒昧,再请教个方才便觉疑惑问题,道长破心剑法炼到几层?怎在下与道长近在咫尺,却感觉不到丝毫内力浮动?”
厉执闻言心下惊,险些忘,天墟破心,神酒轶榜,金楼珍宝,每派都有其傲然立足江湖资本,而擎山最擅长,则
“只是道长是何时与司掌门结为道侣,等竟从未听说?实不相瞒,在下昨日才见到过贵派位好友,连他都不知晓司掌门已经结契事,难不成……道长与司掌门并没有正式拜堂成婚?”
确,道侣对于天墟弟子来说,既可以指夫妻,也可以是志同道合修炼之人。区别则在于,前者与民间样属于明媒正娶,毕竟若其中方是和元,便不存在结契说,只有成婚,才算是家人。而后者则只需双修即可,没有太多约束,如果双方达成共识,甚至可以更换。
这魏锋意思便是,厉执虽为司劫道侣,却与司劫并非真正夫妻关系,只不过是司劫修炼同伴罢。
厉执时没想明白他为何要纠结这样件与他毫无瓜葛事情,不过听说他认得天墟其他弟子,为以防穿帮,言语间倒是收敛不少,尽量装出副高深模样。
“不曾拜堂,却是夫妻。”他简短回答,司劫不止说过遍关乎此事话,这点他还是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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