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厉执闻言惊讶,想不到这父子俩下子亲密到这般地步,心下欣慰又酸唧,便紧接着道:“你偷着给他开啥小灶?,也想见识。”
奈何任由厉执如何追问都不再回答,司劫只掌心在他汗津津腰际来回按揉,不时为他缓缓输送内力。
饶是再硬实扛操,也架不住被连续几日激烈开垦,尤其两人均不知轻重,身体还是会受不住。
疲乏瘫软腹间果真传来汩汩暖意,厉执舒服
接下来连几日,初陷情爱甜腻滋味终是如崩泄蜜浆发不可收拾,虽说两人都不算是年少冲撞愣头青,但总归血气方盛,又恰赶上情期凶猛,眼里只剩下对方,可谓握云携雨,纠缠个淋漓尽致。
而厉执从内而外地被司劫掌控和攫取,早已说不清是情期所致还是情之所向,整个人与司劫相融,最后两日连房间都未曾踏出步,甚至觉得自己成传说中山里专门吸人精气妖怪,再与司劫继续共处,獠牙和尾巴都要,bao露出来。
便是这般各自都湿淋淋之下,为避免厉执有孕,任凭情意再浓,司劫也不再去碰他内腔。厉执心知司劫对此态度坚决,暂不与他分辨,总归他们眼下情势细想起来,确不够适合。
只是这几日许久没感受过安生让他多少有些意外,险些要错以为自己仍旧躲在那静谧兑水村,从未再卷入往事纷争,恍惚中不由向往着,待解决靳离事,他定要想个法子再把司劫拐回去,以司劫清白身份必能领上亩田地,他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与厉狗蛋三人像村里其他人家般生活,衣暖食饱,惬意简单,若是晏琇也愿意同他们起,那更美。
于是汗水流尽,发丝几番纠结缠绕,厉执餍足喘息着与司劫相对,手脚都愉悦地蜷着,遐想过后,抬眼朝司劫望去。
禁不住好奇问:“你还没告诉,你到底咋给臭小子哄得那乐呵?”
虽说他那日笃定司劫与厉狗蛋会和好,但本以为按照司劫贯作风,至多会再给他重新买个,却出乎意料并没有。奇怪是,厉狗蛋打从回到客栈确实是心情转好,连他内疚地给他闻闻自己手上小狗,他都不那感兴趣,仿佛他已得比他这糖人更喜欢宝贝。
然而问他却什也不说,转身与李二柱出去看栓在后院各色马匹。
正疑惑着,这时司劫睁开轻阖双目,如墨画低眉映出饱含情愫深眸,纵使肤若清霜苍白感向使得他目光有股冷意,现今却也残留几日未退情欲,晕染堆悉在眼角,在这般亲昵近距离里看得厉执心脏难以克制地扑通跳动,双圆溜杏眼炯炯放光,半寸也舍不得移开。
“是与他之间秘密。”沉吟片刻,只听司劫浅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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