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速速决定,不同意现在就下山,另找他人去。只不过恕直言,这彼岸香,除,世间不定有第二人能解。”
蓦地又听到“彼岸香”几个字,厉执下意识凛,茫然与司劫对视之下,却见司劫有意避开来。
“怎,怎可能真是彼岸香……”
而他先前根本不信扶风话,权当扶风是在试探他身份,厉狗蛋身子定是另有原因,可现如今这老者虽看着不怎靠谱,但功夫确深不可测,他刚刚才领教过,竟也笃定厉狗蛋是由于彼岸香才落得现今这身毛病。
“……哼。”
听那老者阴阳怪气地哼声,尽管仍肚子困惑,厉执倒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绝非他对手,气焰矮半截。
当然底线还在:“那也不能见色起意,公然调戏有夫之妇——”
“前辈意思,可是要天墟与浮门两派弟子结亲?”结果这次司劫打断他,朝对方问道。
厉执愣,原来是说两派?
“……请讲。”
“你联姻。”
“老色胚!”无疑,掌震碎窗棂,厉执当即忍不住怒骂着便冲进去。
而他本以为自己突袭而入,定能打得那老不正经措手不及,谁料他身形如风直绕过根根内柱,对方却早就有所准备,宽袖甩,不知为何眼前忽地模糊不清,再用力睁眼,“梆”地声,竟重重磕在殿身内柱。
这下磕得厉执头晕目眩,甚至断片半晌,等他终又睁眼,脑门赫然鼓起个两指宽大包。
如果他们所说是真,难不成……他身上当真有彼岸香?
厉白儿临终之前,是以什隐蔽方式将那东西交给他,而他却没能发现?
可彼岸香又到底在哪?
厉执愕然坐在原地,视线擦过厉狗蛋蜷作团单薄手脚,凌乱不已地抬手欲碰碰他,未成想这次指尖被微凉掌心自半途隔开,
“非也。是你,与浮门弟子。”
“……”
“历代门主皆知晓脾气,凡有求于,跪二赌三入骨,若不叫你们付出深入至骨代价,岂不随便什人都能来扰清静?”
“二赌?”厉执抓住时机问道,“赌啥?”
“自是赌你这小魔头能否从扶风手里逃出来,啧,扶风倒是心软。”
他仰躺在地上,心里纳闷那老不正经练什邪功,却眼对上司劫略微复杂眸子。以及蜷在司劫怀中睡下厉狗蛋,此时紧闭双目微动,险些被厉执给惊醒。
“……”
赶紧习惯性地伸手轻拍两下厉狗蛋,眼见他又沉沉睡去,厉执才坐起来,抬起头,怔然看着司劫,目光在他惨烈额前徘徊,都忘自己身上疼,也忘记要说什。
倒是司劫率先开口。
却不是对他:“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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