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摘月鞭。
毕竟当初司劫拿着它,将他抽得半月没能下地。
厉执愕然而又木讷地想,那时没有分化司劫,原来已是漂亮又气性极大母老虎。
“司澜!”而正当厉执盯着那越来越近摘月鞭下意识后退步,原本立于旁问斐忽然看清司澜手中紧握东西,神情变地开口阻止,“万万不可!他闭关太久,根本难当大任——”
“掌门临行前曾有交待,若霁月师弟出关之日他仍未归来,这掌门印便交于他,天墟上下但凭调遣,绝不可违背!你难道要违抗掌门之令?”
听这叫司澜女子厉声说完,厉执被太多震诧接连裹挟脑内终有点能够笃定,她应就是司劫所说接洽之人。
只是哑然抬头,当与司澜四目相对,厉执心里又“咯噔”下。
糟,他曾将她当做小哑巴轻薄,她定记得他——
谁知厉执瞬起担忧还未到达深处,只见司澜目光氤氲,看着他视线却出奇坚定,又像是隐约糅杂着厉执难以看懂彻骨。
“谢谢你还能赶来,掌门便终于可以……原谅。”她轻颤着将掌门印塞入厉执掌间,没头没尾地哽咽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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