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是关于神酒件陈年旧事,需要你们尽快核实。”
“神酒?”司澜目光动,“难道是指肖青山——”
“十五年前五派比武大会上,神酒前坊主小师弟曲潋,原本最有望成为新坊主,偏赶在比武当口分化成地坤,据说场面极为失控,因而成门派耻辱,回去便自毁内腔,离开神酒。”
“若没有近来这洗骨定乾坤说,们也不会觉得这事有什怪异,但现在为周全起见,还需你们早日查个清楚。”
随着厉执话落,司澜神情恍惚,俨然也是强从那令她此生难忘惨象中挣扎出来,几乎不假思索道:“明白。”
“不过……”
而低低说着,司澜抬头看向厉执,终是咬唇问道:“你不恨吗?”
厉执顿,明显有些意外她会问这个问题。
却随即轻笑出声,也并未迟疑很久,只由心道:“嗯。”
掺着说不出系念,“身形比寻常小孩要单薄瘦小,也就不足三尺高,五官倒是和司掌门像极,细皮嫩肉,与北州人在起,应该很好辨认,尤其……他手脚生来有疾,做事走路都很容易引人注意……”
“好,”司澜自是在这些突如其来信息里难以缕清思绪,但怔愣之下,却也应声毫不犹豫,“放心,们定会仔细搜寻。”
于是视线胶着在那实际落笔有些仓促画像间,厉执强行收回目光,才又凝重道。
“第三件事,是关于七年前五派围剿九极教。”
“……”忽地听厉执提起这段往事,司澜神色不由苍白几分。
“另外,神
“自是恨不得杀光五派。”
“……”
像是并未看到司澜脸上凝滞,厉执轻飘飘甚至略带戏谑句说完,没再继续下去,话题转又接着开口:“隐藏在最深处那个人,不确定是否与北州有关,但可以保证是,他在五派必然有着定地位,才会几次都能在众人难以察觉下推动这江湖里头重要决定。”
“……”司澜沉默良久,“那个人会是谁……”
厉执这次却没有正面回答,只道:“最后件事。”
“五派围剿九极教,理由是纵容无厌堂滥杀无辜,但当时娘早已取缔无厌堂,也将迟恪逐出教外,这件事现今想来实际十分蹊跷,而且……就在当日,曾有几人趁乱来逼问彼岸香去处。”
“什?”司澜不可置信道,“那时便有人——”
“他们全部蒙面,只记得应是都死,因为恰好赶上分化……”
显然不愿更多地回想沈悍与伏寒死去情景,厉执只尽快道:“如今和司掌门重新商议过,怀疑很可能有人蓄意借五派之手掀起那场恶战,目……就是彼岸香。”
“这件事务必派几个信得过弟子前去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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