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看到,他话音方落,晏惊河隐于大氅之下双眸彻底灰暗下来。
“且事已至此,肖某也干脆承认,今日这战,乃确实是存点私心。”
只见众人还未从他提到彼岸香解药事中回过神来,肖青山已重重叹息声,紧接着面上忽然透出悲恸,又道:“想必大家还记得那多年前在比武大会上恰巧分化曲潋小师叔……”
听他突兀地提起曲潋,厉执惊讶间,心底也蓦然发紧。
“就在前几日,只因他念及昔日在兑水村相识情义,与他徒儿好心规劝这魔头几句,就惨遭这魔头毒手,受他诓骗服下剧毒,至今昏迷不醒!”
着这位曾经在五派冠绝时晏大侠,世人皆知他被魔教妖女所迷惑,为大义而选择与之同归于尽,却转眼成带领魔教步步重创五派罪魁祸首。
“呸!简直荒谬!”忽地有人啐道。
“起先还不信,未成想这堂堂晏大侠,竟果真是非不分,假死欺骗等不说,又与这些杀人不眨眼魔头搅合在处,实在卑鄙无耻!”
“们早在他当初既然能看上厉白儿,同她生下那两个孽子,就该知晓他们是丘之貉,正好今日新仇旧账,都要与他们算上算!”
“说不错,只怪等当初看走眼,竟然奉介恶徒当做五派之首!”
什?
厉执闻言到底忍不住露出惊愕之色,他那日分明是借着给他们师徒下毒之名将九元归期凝露交给曲锍,用来修复他那被江如算毁掉天乾信香,就算曲潋也同喝那凝露,对他损毁内腔也只有好处,绝无半分伤害,怎会变成剧毒?
“亏得肖某发现及时,倒是救回曲潋小师叔徒儿命,又恰好得金楼新任楼主所赠九元归期凝露,助他修复信香。所以今日,他也跟随各位来到这里,誓要亲手为他师父报仇,还望各位成全。”
诧异抬眼,厉执正心想方才并未看到曲锍,便见肖青山侧身之下,原来直隐没在他身后道熟悉身影。
率先入眼依旧是紧扎腰间紫皮葫芦,然而不待厉执细问他究竟发生何事,乍然飞卷寒刃已破风而至,
无疑,这些人对于晏惊河痛斥也丝毫不输于厉执,言语中鄙夷之意甚至更为强烈,与厉执记忆中存在嘴脸早已南辕北辙。
而厉执凝眉看着肖青山脸,心下却有些狐疑,不知他眼下又演得哪出。
就在七嘴八舌间,肖青山微抬手,终是打断众人议论。
“另外,”他继续说着,视线却好似不经意般扫过晏惊河,最后落在厉执身上,“若非势在必得,肖某怎会贸然带大家前来送死?”
“有些人……即便刻意隐瞒,但纸终究包不住火,以为肖某死里逃生,真猜不出……彼岸香解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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