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司劫看着他视线沉。
他说不许他食寒凉之物,也因此发过怒,那便是真不许。
无奈有人嘴馋还蠢,挑这大好日子,他既怒又不忍,更觉……喜爱至极。
只好
司劫轻描淡写番话落,厉执却震惊睁开紧闭双目,情欲过后沉冗脑内稍显清明。
竟是因为融进司劫乾阳?
怪不得,怪不得他贴近这剑便觉那般舒心!
可他说得轻巧,这要耗费多少精力和心血才可炼成?摧心锁专门用来压制天乾,那期间可有受伤?
且这摧心锁——
(此处省略2664字)
“摧心锁。”
而正在他被极致困倦突袭,却努力想要从这异样感知中再找出蛛丝马迹,只听耳边终于传来司劫回到往日嗓音,仍掺着不能退却情欲,嘶哑而性感。
摧心锁?
厉执尽力聚拢溃散意识,不明白司劫为何突然提起这毁他内腔东西来。
雪,正要回头,又被身后股强力牢牢摁住。
“小哑巴?”
惊呼与裂帛声响同时而起,随着领口被瞬时撕扯,露出大片肩头,还是能感到有陡然凉意灌入,他惊愕趴在地上片晌,耳内又接连传来几声,终是神色沉,再也憋不住。
“操你爷爷!”他心疼又气愤地破口大骂,“这衣裳料子平日都舍不得穿!”
话音方落,他本就怒瞪双眼却更是张大几分。
思绪转,厉执又忽然记起来,当初他们为救出厉狗蛋和晏琇赶往浮门,被尉迟慎路尾随,司劫便是那时趁机从他手上“劫”来这物。
他并未多想,只以为司劫是在故意夺这金楼宝物让尉迟慎难堪,毕竟在索要摧心锁之前,尉迟慎已将九元归期凝露也输给他。
所以司劫早在那时便猜到他会不舍得自己服用凝露,定要留给曲锍,才又顺势夺摧心锁?
思及此,不需多问,心下早已被密密匝匝惊愕与融暖覆满,眼眶酸胀泛红,厉执紧盯眼前不再言语司劫,胸口鼓动间,也恍然想通,他为何送个年食要耽搁那久才回来。
“你,你该不会……是因为今日偷吃,才提前把这剑炼妥?”
司劫轻吻吻他颤抖眼睫,倒不再难为他动脑猜想。
哑声解释道:“是由摧心锁而造。”
“那锁被凝入上百种可压制天乾毒,可见吸纳极佳,质地为世间稀有,将它熔,毒已烧尽,造出这把剑。”
“现今这里头只有乾阳,你随身佩戴,对你那处恢复有益。”
“……”
是司劫紧覆上他赤条条脊背,在那疤痕交错肩胛处落下吻。
“你他娘该不会真想在这……”
“哥哥。”
“……”
谁知这不带预警又声低唤直将厉执骂骂咧咧嘴巴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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