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如此排斥,古伊弗宁也无谓刨根问底,他兴趣寥寥地说:“你如果是不想讲,就直接说你不想讲,又不会逼
牛可清:“讨厌蓝色,讨厌蓝眼睛。”
古伊弗宁:“”
这忽如其来歧视简直莫名其妙,古伊弗宁指指自己眸子,说:“眼睛颜色是天生,也改变不。这眼睛就长在脸上,又不是错。”
牛可清强词夺理:“讨厌蓝色也不是错。”
古伊弗宁彻底无语,他当然知道这不是真正原因,所以对牛可清愈发好奇,“有件事直想问,那天在泰国餐厅,你为什吃饭吃到半就走人?”
古伊弗宁瞧对方这态度,像个积着怨气冤家,又问:“那们以前是约过吗?”
毕竟他约过人不在少数,基本都是露水情缘,连长什样子都不稀罕记。可万,牛可清就在那拨人里……
嗯,说不定是以前积下风流债。
牛可清哼唧声:“谁跟你约过。”
古伊弗宁:“要不要这笃定?显得你很绝情。”
条擎天柱也不行。”
古伊弗宁实在弄不懂,弄不懂为什牛可清这排斥他,明明开始也不是这个态度。
他们初次见面那天晚上,本来聊得好好,饭菜也刚吃到半,牛可清忽然就完全变个人,变得逃避、拒绝,还当场溜。
仿佛古伊弗宁是什洪水猛兽。
“刚开始觉得你挺有意思,长相也很对胃口,可惜……”古伊弗宁也不强迫他,只是觉得遗憾:“诶你说,们是不是八字不合?”
“咳、咳咳——!”牛可清脸色滞,被空气呛得连连咳嗽。
古伊弗宁见他咳得猛,好心想帮他拍拍背,却被手拍开。牛可清还退步,以拉开距离。
“当时不是说吗?”牛可清不耐烦道,“那晚有点事情,才会提早撤。”
他眼神有些闪躲,很明显是在撒谎,还是那种在慌张之下撒谎,所以根本无法掩盖。
牛可清逃避太明显,在古伊弗宁眼中无所遁形。
牛可清心想,绝情是你吧大哥?记得你,你却不记得。
“因为看不惯你,”牛可清语塞地顿顿。
古伊弗宁皱眉:“看不惯什?”
无意中,牛可清又对上古伊弗宁眼睛,于是福至心灵,随便造个藉口,“看不惯你眼睛颜色。”
古伊弗宁:?
“是,八字不合,命理不合,星座不合,生肖不合,”牛可清连珠炮似地说,“反正们天生就不合。”
在他看来,古伊弗宁是个危险分子,只要有这个人出现,他就会陷入连串囧事中,无比尴尬。
和危险分子必须保持距离。
古伊弗宁:“们以前认识吗?”
牛可清:“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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