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这才后知后觉,轻嗤声;“难怪你见到咖喱就想作呕,原来是职业病犯啊。古医生,撒谎太多可是要掉大牙,要本口腔科医师帮你补补牙吗?”
“怎这
看着那双蓝眸子,牛可清撒不下谎,只能如实相告,“后悔,在想怎逃跑。”
古伊弗宁双腿跨开,跪立在床中央,双膝之间是牛可清腰腹处,仿佛个禁锢桎梏,将身下之人圈于自己领地里。
“那你别浪费精力想,逃不。”
古伊弗宁这话说得狠绝,牛可清这才意识到大难临头,于是脑子冲,干巴巴道:“没灌肠。”
古伊弗宁:“”
在哪?
要干什?
噢,对。
,牛可清,要跟老同学,即现在同事,同时也是邻居,做i。
跟古伊弗宁上床啊……
“最大仇敌,莫过于自己情.欲。”
——伊朗谚语
直到被扒光、像条鲶鱼样被扔在酒店套房大床上,牛可清还是没能明白:自己到底为什要答应古伊弗宁来开房?
他在这段时间里直规避事情还是发生。
这若是开个头,以后每天上班就会提心吊胆,进出小区也会提心吊胆,生怕转个身都能碰见自己炮.友,然后顿尴尬。
为保持住前刻气氛,古医生绷起脸来,死活憋住笑:“你想灌也可以,还能帮你。毕竟本人是肛肠科,很专业。”
牛可清抓头皮:“你不是说你骨科?!”
古伊弗宁歪头看他:“你不也骗你是脑科?”
这俩可都不是省油灯,骗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说话半真半假,骗得对方团团转,也被对方骗得团团转。
在成年人世界里,你骗时骗你,只是再正常不过小游戏罢。
这究竟是场再普通不过“运动”呢?还是场情难自控“博弈”呢?
牛可清这样想着,眸里目光涣散,仰着面,呆呆地愣着神。
很快,他空旷视野里不再是片白黄天花板,而是被张深邃面孔取而代之,成为占领牛可清目光主人。
“在想什呢?”古伊弗宁见他魂不守舍,提醒般地敲敲他鼻尖。
他可不希望自己“搭档”在还没做时候,就已经开始分心走神,那之后过程就会味同嚼蜡,枯燥乏味。
可事情发展到这步——
这来都来,脱也脱,就像开始运作豆浆机,疯狂搅动,切都停不下来。
二人之间就像有条点燃导火索,“呲喇呲喇”地迸溅着火花,满世界弥漫着情和欲分子,无孔不入。
房间里壁灯挂在雕花墙壁上,映下令人目眩晕黄暖光。牛可清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忽然有点蒙得找不着东西南北。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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