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推脱,脱下外套与对方交换。穿上古伊弗宁衣服时,他闻到股专属于对方味道,并感受到被股融融暖意包裹着。
忽然来阵风,牛可清天生畏寒,削尖冷风从他领口钻进去,冻得他个喷嚏。
他嗅嗅鼻子,自觉有点失态,嘴碎着糊弄道;“怎突然就来风?”
古伊弗宁注意到,把自己身上外套脱下来递给他:“们把大衣换着穿吧。”
牛可清:“啊?”
“你那件太薄,这件好歹有兜帽,你把它戴上挡挡风。不然你喝酒又吹风,明天脑袋得爆炸。”在绅士风度这方面,古医生真是没得说。
冬夜很冷,但所幸今晚没怎刮风,所以散起步来不至于被冻到脸歪。
他们走在无人道上,绕着小区圈圈地绕,有句没句地聊。两人插科打诨,倒比刚才在嘈杂宵夜铺里讲话还多。
古伊弗宁见他脸上两坨醉红,像个惹人咬桃子,问:“你不太能喝?”
“嗯,”牛可清踢踢路边小碎石,“但喜欢喝。”
他刚才喝得其实不多,但酒劲上头,以至于太阳穴有些发疼。幸亏明儿不用上班,今晚回去能倒头大睡,睡到明天中午晒屁股。
“让自己深陷进去感动全都是危险。”
——三岛由纪夫
古伊弗宁朝他走步,疑惑着:“嗯?”
对方靠近使牛可清骤然清醒,他顿顿口齿:“意思是散步话,你要起吗?”
微微怔,古伊弗宁笑,“好。”
换衣服这举动纯粹是他好心而已,可这好意却撩拨牛可清,令他心猿意马。
“这……”牛可清迟疑着。
他倒不是客气什,只是这换衣服穿……好像是情侣之间才会做事,未免太亲密些,更何况是需要保持定距离炮.友。
古伊弗宁索性孩子气地把大衣盖他头上:“散完步再换回来不就行?”
牛可清:“……”
“醉会耍酒疯吗?”
“应该不吧,”牛可清实话实说,“顶多就是说话胆子更大些,酒后吐真言。”
听罢,古伊弗宁挑挑眉,在肚子里盘算些坏水,若有所思地说:“那以后得让你彻底醉回。”
“又没什秘密。”
“套个银行密码就行。”
反正他回家也是自己呆着,无聊透顶,两个人打发时间总比个人消磨好。
他快步朝牛可清走过来,打趣道:“今晚要把在微信步数榜上丢掉尊严全都找回来。”
“其实刚刚滚床单时候,你可以直接把手机绑腰上,保证杀进排行榜前三。”
说罢,牛可清趁周遭无人,将手伸进对方大衣,绕到对方身后拍下那腰臀,戏谑道:“对吧?电动小马达。”
第次被当街调戏古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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