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爱死这种关系。
“是最佳损友才对吧?”牛可清无奈地笑笑。
这个笑细品起来其实有点苦,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对方走确实只有肾,而他……已经开始走心。
妈,失控蠢货。
“你等下,”古伊弗宁走进屋里,没过多久又重新折回。
他俩都是真空套大衣,里面什都没穿,牛可清这随手胡扯,古美人那大片光洁前胸就露出来。
“不行,不让你看,”古伊弗宁故作娇羞,裹紧身上衣服,“牛医生那眼神,啧啧啧,简直像要从身上剐下两斤肉似。”
牛可清抬腿踢踢他,笑骂:“瞧你金贵。”
他心想,不想剐你肉,只想剐你心,狠狠地剐,好让你也尝尝苦滋味。
古伊弗宁转个身,后脊靠在栏杆上,百无聊赖地交叠着双腿,姿态很是懒散。
“你字句犹如刀疤划心上,举动随你改变多荒唐。”
——歌曲《嚣张》
或许是刚才那场太激进主义,彼此做完后皆身体疲惫,但精神却很亢奋。脑袋里血管跳跃着,脖子上青筋膨动着,谁都没有睡意。
他们各披件厚衣服,起走出阳台,倚在栏杆上吹起夜风,眺望稀稀寥寥星空。
风冷是冷点,但他们现在急需些凉意,得给火热身体降降温。
他翘着嘴角,双手绕在背后,双蓝眼睛闪着晶亮光芒:“牛医生,把手伸出来。”
“搞这神秘?”
每次跟牛可清做完,他都会暂时地拥有这样段舒适状态,像是整副身心都放松下来,比降压药还管用。
轻佻地吹声口哨,他杵杵牛可清胳膊,忽然说:“你没发现吗?们真很投缘。”
牛可清没明白他这句忽如其来感叹,以为对方指是他们共同爱好:“你是说……们都喜欢维克多·弗兰?”
“想什呢?说是,咱俩都是走肾不走心人。如果炮友算是朋友种,那们定是最佳好友。”古伊弗宁满意地说道。
无论在哪方面,他都觉得和牛可清很投契,不用费力气去相处,不用绞尽脑汁去揣度对方想法,更不必对对方承担责任。
牛可清将点燃薄荷烟叼在嘴边,吸口吐口,看着细长白烟慢慢扩散,就那样随风而逝。
偏偏头,他瞥眼身边古伊弗宁,忽然觉得股春水在缓缓地淌遍四肢,内心像深潭样平和。
“看什?”古伊弗宁伸手把他嘴边烟抢过来。
那烟头上还洇着点湿润痕迹,那是牛可清津液,古伊弗宁便将嘴巴含上那处,狠狠地吸口。
“古医生长得好看,多看两眼不行?”牛可清故意跟他闹着玩,像个浪荡子样,伸手去扯他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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