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x毫不犹豫地说：“对。”随即他居然大言不惭地解释
起来，说他当年在那家酒吧遇到李衍，然后金风玉露
相逢，两厢情愿……
李延立刻打断他：“两厢情愿？”
Alex说：“对。”
他说得那
肯定，李延却半点都不相信。明明就不是两厢情愿，李衍什都不记得，怎可能是两厢情愿？
大概是猜到他
质疑，他听到电话那头李衍说几句“
来，来讲”，然后李衍便接过电话，告诉他说：“Alex说是真，大哥，之前们误会，是自愿，没有人做坏事……”
他居然说——
“是迈迈爸爸！”
“……”李延声音不自觉地僵，“……什意思？”
Alex说：“字面意思。”
李延问：“什叫字面意思？”
李延接电话。
手机刚放到耳边，就听见对面个带笑声音亲亲热热地喊句：“大哥！”
是Alex声音。
李延听顿时皱起眉头，痛骂道：“谁是你大哥？没事不要乱叫！”
Alex说：“既然叫是你，很明显你就是大哥啊。”
怎可能呢，白天还什都不知道，听说暮晓不是迈迈爸爸就怕得要命，晚上就说自己是自愿，自愿什？李延按捺住要痛骂弟弟冲动：“……那你说说，你是怎自愿？那天你们是怎遇上？”
李衍听便立刻支支吾吾起来：“……呃……这个……这个要不让Alex跟你说吧，他说得都是真！”
都是真个屁，他明明还是什都不记得。什都不记得却还心急着要帮Alex解释脱罪，真是鬼迷心窍。李延听着听着感觉怒火攻心，真想问他是不是脑子进水。
他震怒还有另个原因，是因为
Alex说：“是迈迈亲生爸爸。”
电话寂静好几秒，Alex差点以为信号太差导致通话断。就在他想问对方还在不在时候，李延才突然问：“……所以你是来自首？”
语调相当冷酷。
Alex觉得自首这个词用得很精确，毕竟自己不负责任那多年，于是点点头：“嗯，对。”
他毫不察觉、轻松自如，而那边李延则需要百分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破口大骂冲动。他顿顿，深呼吸下才又发问：“——所以你就是酒吧那个人？”
李延眉头皱得更紧：“你没吃错药吧？”
居然这样跟他说话。不知为何，电话中Alex态度比起下午乖乖挨骂时候要嚣张不止星半点。
Alex说：“没有，就是有件重要事想和大哥你说声。”
屡教不改，顽劣至极。李延很不高兴：“什事？”
接下来Alex说话让他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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