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爸爸现在年纪大
，思维缓慢笨拙很多，就像单细胞生物
样，被人指哪就打哪，听李衍
话立刻又说：“对啊，老大，你怎
可以和……和那种人在起，他可是曾经和老二……唉！你是想气死
啊！”
Alex就在旁边，听到爸爸提起自己和鸭子哥哥往事，李衍当然要立刻插话解释说：“爸爸，没有，暮晓跟
大哥直是爸爸最得意、最完美继承人。从外貌，性格到才能，都是他最满意杰作，从小到大，爸爸从来没对他说过句重话，甚至可以说大哥个人就轻易赢走属于兄妹三个人父爱和关注。正因如此，爸爸才会发出这痛心疾首撕心裂肺呼喊。
而与他失态反应不同，大哥听到声音朝这边望过来时，样子依然非常镇定。他扫眼门口人，甚至没先搭理爸爸，而是先低下头在暮晓耳边说句什，然后暮晓点点头，便离开他往里、往楼上去。
李衍估计大哥是在叫他进房躲着点。
爸爸显然也意识到，而且更受打击，又跺着脚气急败坏地叫声：“老大！”
他情绪实在太过激动，不小心像是要摔倒，Alex便很机灵地扶住他，而爸爸因为全部怒火都已经被大哥吸引走，所以都没有抗拒推开。
很近，在耳鬓厮磨。
在难以置信地看清那两个人之后，李衍也忍不住张着嘴愣在原地。
是两个最不可能人。
大哥，和暮晓。
那种呢喃细语气氛，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误解亲密行为。
大哥此刻才刚发现他们似，很随意地打个招呼，看着他们进门，才不咸不淡地说：“怎这巧，都起回来？”
说到这个，爸爸又气起来：“在餐厅碰到他们！老大，你是不是知道他们事？为什你什都不跟说？”
大哥是推拉大师，很轻松地就化解他这充满火药味提问：“……怕你反对嘛。”
再迟钝，李衍也意识到大哥是有意在把谈话重点往自己身上甩。于是他不甘示弱地鼓起勇气对爸爸说：“爸爸，大哥怎会和暮晓在起呢，好奇怪啊。”
虽然他刚说完这句话大哥就个冷眼丢过来，他瑟缩下，便不敢再往下说。
为什会在家里呢，难道大哥也觉得家里是最安全场所吗？
不对，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他们怎会凑在起呢，大哥怎会喜欢男人呢？
也许时间只过0.5秒，但感觉是那样漫长。李衍惊得好像当头被人劈道闪电，同时听见身边爸爸叫声——
“老——大——！”
那是种充满着绝望和不甘悲鸣，和刚才逮到他和Alex时单纯气愤完全不是个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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