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岭不明白,他既然都想通,为什还能哭得那伤心。
顾修义淡淡道:“所以怎跟你说,谈恋爱哪有工作有趣,引以为戒吧。”
他说这话时牵出抹笑,转瞬即逝,像只是漫不经心地扯扯嘴角,宋岭却瞬间警铃大作,感受到资本家压迫。
说着恋爱不如工作,自己不也在沉浸式谈恋爱吗。
合着这就是他们套路吧,忽悠员工单身可贵加班,bao富,然后自己转头就美人在怀。
说话间袖子又被拉住,宋岭踉跄差点栽地上,段泽平眼神涣散:“老宋哪儿去啊,继续喝啊,来!满上!”。
“哎哟可去你吧。”宋岭骂骂咧咧,段泽平醉得不轻劲儿倒是点没少,宋岭根根把他手指掰开才挣脱掉。
他把段泽平脑袋按回吧台上:“睡会儿吧啊,别叨叨。”
段泽平还想冲上来拉宋岭,被李绥安伸出条胳膊拦住。
宋岭松口气,冲李绥安双手合十做个感谢动作,然后转身跟着顾修义脚步出门。
烂醉念念有词段泽平,以及紧紧攥着酒瓶让段泽平别再喝宋岭,他领带歪歪扭扭,看起来颇有些焦头烂额。
顾修义没往他们那边走,而是带纪阮到反方向沙发上坐下。
他看眼时间,在纪阮头顶按按,说:“在这里乖乖等下,马上就回来。”
纪阮发现他看腕表,以为他有什重要事,乖巧点头:“好哦。”
顾修义满意地笑笑,收回手,纪阮头顶发丝颤巍巍抖抖,而后又“滴溜”下翘回原来弧度。
宋岭敢怒不敢言。
关键在他看来,顾修义这恋爱谈得连柏拉图都算不上,甚至还不如段泽平。
人老段虽然是虐恋,腔真情喂狗,但起码表白过,还不止次,也算是全力争取,就是没遇上好人,落得现在深
段泽平晚上喝不少,弄得宋岭身上也全是酒气,他先洗把脸,又用洗手液把每根手指头都搓干净,才去找顾修义透透气。
顾修义靠在服务总台边,手肘搭着大理石台面,像在等什似,低头有搭没搭地翻手机,明昧灯光映得他五指格外修长。
宋岭走过去,找总台要杯白水和几张纸擦脸,叹口气:“太可怕,失恋太可怕。”
尤其是段泽平这种,失恋还要找人喝酒人最可怕。
按老段说法,是他先想通,先跟林清说断。
“……”
顾修义顿,他就不该试图跟纪阮头发较劲。
他转身对李绥安交代句:“帮照顾下。”
李绥安抬手,然地点点头表示知道。
“诶老顾!顾总!顾老板!”宋岭见顾修义要出去,连忙站起来:“等等,跟你块儿,老子他妈真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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