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不知道,纪阮工作最大阻碍,其实是他自己。
原本是平静下午,因为顾总非要抱着他起弄,而变得不太平静。
纪阮努力集中精力画图,却短短几分钟就不得不泄气。
他无奈只好推开顾修义:“顾总,你能不能不要直咬耳朵?体外机都快被你蹭掉。”
“好。”
顾修义收拾好包,搂着纪阮站起来,亲亲他脸颊:“医生说没什大事。”
李绥安也点头,盯着报告单:“确实,是颗年轻又活蹦乱跳心脏。”
他俩都这说,纪阮也松口气,笑着拉顾修义手:“早就告诉过你嘛,没有心脏病。”
·
心脏没能带给纪阮困扰。
话音戛然而止。
李绥安僵硬转头,看到顾修义平静面孔。
“你对亲自己对象很有意见吗?”
李绥安眼神逐渐呆滞,他嘴唇开开合合:“……亲……亲?!”
“不然呢?”顾修义微笑:“谁让是个喜欢亲嘴禽兽呢?”
阮点头:“其实,也没有误会,他昨天已经给解释过。而且们也已经……”
他说着有点害羞,不好意思地吃块小饼干转移注意。
李绥安嘴都说干,刚到饮水机边抽出纸杯:“已经什?”
忽然他停住。
感情经历丰富李医生瞬间凭借多年经验猜出纪阮后半句话。
“……不要摸腰。”
“好。”
“……摸肚子
顾修义却让他十分困扰。
纪阮发现,顾总谈恋爱真特别喜欢肢体接触,从医院回来后,每天都对他亲亲抱抱,就连工作时候也来捣乱。
下午纪阮在家里画图稿,白粤定这幅基本弄得差不多,很快就能动工开始绣。
白粤要求听起来繁琐复杂,顾修义也因为这个舍不得让他直做,总用看仇人目光盯着桌上样稿。
但其实完成那样幅作品对纪阮来说点也不复杂。
李绥安:“…………”
顾修义越过满脸尴尬李绥安,把检查报告放到桌上,再慢条斯理将纪阮保温杯和小饼干都收进包里。
纪阮早就没脸见人痛苦扶额。
知道自己闹个大误会李绥安双眼紧闭,对自己紧急进行心理建设。
片刻,他若无其事睁开眼,拿起纪阮报告看。
他表情从疑惑转为震撼,又由震撼终结为痛惜:“……你们已经?!”
纪阮抿抿嘴,脸颊通红地点头。
“天呐!”李绥安痛心疾首:“老顾他就这急不可耐吗?他是禽兽吗?!不是纪阮你现在身体还好吗?”
他水也不接立刻坐回来,苦口婆心:“作为医生真需要给你忠告,发展男男关系时候定要节制节制!千万不能那个老禽兽干什你都由着他——”
“李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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