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昭玉回他，“早。”
池愿抿着唇
言不发，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用念力敲开他团浆糊
脑袋，扒拉出有用信息来。
贺昭玉放空
几秒，把昨晚事大概过个遍，“
记得。”
池愿长长地松口气。
贺昭玉也莫名跟着放松下来，趿拉着拖鞋进到洗手间。
苦恼许久，脸都要憋绿，“要不……要不给你唱个歌吧。”
果真是最直脑筋哄人方式。
池愿缓半天才止住，因为哭过劲，不时还会抽嗒声。
眼睛不知是哭肿还是困，睁都睁不开，却不肯睡觉，没话找话，“你再给讲讲，悟空学会龟派气功，然后呢？”
贺昭玉硬着头皮又讲两集，终于意识到，池愿可能不是和他样真心喜欢《七龙珠》，就是不想让他睡觉。
“贺……贺总…贺昭……总…玉…”
池愿舌.头打结地在身后叫他，还是想确定下。
贺昭玉含.着牙刷唔声。
池愿扒着门框，露出小半张脸，眼皮还有点肿，却是神采飞扬。像个刚谈恋爱小男生那样，小心又期待地问他，“你今天也喜欢吗？”
被看穿心思某人不好意思道，“你明天酒醒，不记得怎
办？”
“会记得。”
“好吧…”池愿抿抿唇，还是不太情愿，“那你睡吧。”
贺昭玉如愿睡去，只是根本休息不够，又要起来上班。他只睡不到四个小时，宿醉加上睡眠不足，头裂开样疼。
池愿就紧绷着小脸立在床前，神情严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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